她的臉頰。
阮白虞揮開沈錦瑟的手。
沈錦瑟側頭看著君離,說:“行了,你帶著著丫頭去吧,等會兒的場面不太吉利,她一個有孕在身的人不適合在跟前。”
“嗯。”說完,君離牽著阮白虞就走了。
目送夫婦兩離開,沈錦瑟也轉身回屋了。
書房。
君離牽著阮白虞走進來,看著還沒回過神的人,將她肩上的狐裘解下來放在一邊。
“你不是一直擔心我和沈錦瑟之間的關係嗎,如今你可安心了。”君離說。
阮白虞看著身前的君離,愣住。
他怎麼知道的,這事自己一直沒有說。
君離將自己肩上的狐裘掛在架子上,然後牽著阮白虞往椅子那走去。
等君離坐下後,她彎腰坐在君離腿上,無意識的晃悠著自己的小短腿。
君離摟著阮白虞的腰,不緊不慢開口說:“之前我還擔心該怎麼處理沈錦瑟,如今沈奕賢給我擺平了這個難題。”
阮白虞抬頭看著君離。
“蒼國和沅國的利益遲早會發生衝突,到時候勢必兵刃相向,但現在,沈奕賢親自將沈,……長姐推開了,我可以將人拉攏到沅國這一方。”君離緩聲開口。
阮白虞抿了抿唇瓣。
“沈姐姐她可能會自己稱帝。”阮白虞說。
君離抬手摸了摸阮白虞的腦袋,淡聲,“女子稱帝哪有那麼容易,長姐一旦脫離了蒼國那就是一無所有,到時候她會更艱難,但要是有了沅國的支援呢?”
阮白虞看著君離,愣住。
他這是要扶持沈錦瑟稱帝?
不對,他只是以一個比較好聽的說法來將沈錦瑟制衡在沅國之下,讓她離不了沅國,成為沅國的左膀右臂。
所以,沈錦瑟來的時候,他就在想該如何將沈錦瑟從蒼國挖到沅國了?
如今得知一切,他提出拜把子,只是以一個很好聽的名頭將沈錦瑟劃到了沅國的方位之內?
阮白虞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心機城府,她是真的比不過君離。
“別怕。”君離輕輕拍了拍阮白虞的背脊,“這是共贏的局面。”
阮白虞看著君離,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君離望著她,見她眼裡沒有畏懼和害怕時,竟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他很怕在這小丫頭的眼裡看到懼怕。
任何人都能懼怕他,但是這個小丫頭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