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回來的?”
“我們一群人遇到刺客交手了,只不過他們的目標似乎不是我們,打了一會兒他們就走了,我們就急忙趕回來,只不過路上有些陷阱,所以弄得這麼狼狽。”一個男人開口說。
目標不是他們?
那就是皇上和幾國的使臣了?
不少人倒吸一口氣,瞬間是坐都坐不住了。
木池銘急忙讓禁軍首領過來,讓他帶軍去獵場找皇上他們。
阮白虞低眸夾了一筷子菜放在嘴裡,慢慢嚼著。
“修王妃似乎不擔心?”胡國的禮部尚書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他這句話,直接將目光從那幾個男人身上引到了阮白虞身上面。
阮白虞抬眸看去,而後垂眸,一言不發。
那樣子,冷淡又孤傲,似乎是完全不把這位禮部尚書放在眼裡。
禮部尚書看著低眸的女人,心裡竟有一瞬的膽寒。
那冷淡的目光,好危險。
“貴國的獵場出現刺客,該擔心的是貴國吧,畢竟各國使臣都在裡面,不知貴國想好如何向幾國交待了嗎?”錢杉溫笑著開口。
“我國素來寬厚待人,只要殿下他們沒事,這件事好說。”錢杉咧嘴一笑,“這位大人現在最好祈禱承華帝和各國的使臣平安無事。”
禮部尚書看著錢杉,沉默了片刻,冷笑了一聲,“這位大人這副樣子,還有修王妃這副樣子,不得不叫人多想啊。”
木池銘側頭看去,只不過看得不是禮部尚書,而是阮白虞。
阮白虞抬眸對上木池銘的目光。
這才聽說出事,著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木池銘移開目光,和一邊的禁軍副將說了幾句。
禁軍副將一禮,轉身大步走出去。
“多想什麼?”溫和的聲音不緊不慢響起來。
阮白虞手裡拿著筷子看著那個禮部尚書,面色淡淡,看不出什麼喜怒。
“皇上和蒼國同行卻不和貴國同行,還有那拉提部落和寧國,兩國結伴也不願意和貴國同行,這其中,莫不是有什麼?”禮部尚書開口。
阮白虞手裡的筷子動了動,她看著那個禮部尚書,淡聲開口,“這位大人的話實在是有意思,你不知道猛獸是不需要結伴嗎?”
想起修王一個時辰就扛回來一頭老虎,一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這話竟然好有道理。
像修王那樣的人,結伴而行什麼的,一點不符合他孤傲清冷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