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傷口好得快,傷口結痂的時候換另一罐用,屆時就不會留疤了。”
阮白虞莞爾。
她就是喜歡素梅這點,不該多嘴問的從來不過問,做事也仔細。
上好藥換好衣服,阮白虞就去用膳了。
阮沐初起床過來的時候,阮白虞的早飯已經吃了一半了,只不過她有傷在身,疼得吃不下去。
“起這麼早?不多休息一會兒?”阮沐初坐下來,讓素梅添一副碗筷。
阮白虞看著阮沐初有些紅腫的眼睛,很是無奈,“你昨天是哭得有多慘啊,你看看你這個眼睛啊,和兔子差不多。”
“……”阮沐初一記刀眼甩過去,可是見阮白虞的蒼白的臉色,頓時洩氣了,哼哼兩聲開口道:“你才和兔子差不多呢。”
阮沐初看著她這樣子,抬手一拍額頭,“對了,昨晚上我煨了一罐老參雞湯,素溪,你趕緊去拿來讓阿虞吃了。”
“是。”素溪轉身離開。
阮白虞看著阮沐初關切的目光,不禁有點頭大,完了,要是這麼個吃法,這段時間怕是要胖個好幾斤了。
阮沐初夾起一個小籠包放在阮白虞碗裡,“把你拒絕的樣子收收,這大夫和御醫都說了的,讓我們做些好吃的給你補補氣血,你是不知道你昨天那身衣衫染了多少血啊!”
“那身衣衫呢?”阮白虞開口問了一句。
阮沐初喝一口粥,“燒了唄,滿是血,奶奶說留著晦氣給燒了。”
“……”行吧。
沒多會兒,素溪連砂鍋都端來了,看著那一大鍋,阮白虞嘴角微微一抽。
“你這是餵豬嗎?”阮白虞側頭看著阮沐初,幽幽開口。
阮沐初給她一個白眼,看著那個砂鍋開口說道:“奶奶的一盅,父親和哥哥的一盅,仲之哥哥的一盅,這剩下的才是你的。”
身後的婢子應聲端來幾個空的盅盞。
“這還有剩給我的嗎?”阮白虞看著阮沐初,“說好的給我補身體,結果呢?”
阮沐初聳了聳肩膀,“這燉都燉了,好不如多燉些,讓家裡人都能喝上,正好他們也需要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