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國公府,這國公府算是沅國頂尖的世家,多一家就代表著他們手裡的權利分散一些出去。
曹侯府和長平候府中立那是實打實的事情,但是誰知道方侯府是不是在背地裡投靠了誰呢?
萬一方侯府是皇叔的人,那他豈不是損失巨大?
他寧可扶持中立黨讓朝堂上出現三足鼎立的場面,也不願意去冒這個險。
“那看皇上的意思是隻打算晉升兩家了?”君離挑眉,而後叫太監搬來凳子坐下,那樣子簡直是囂張的不像話。
君宥都沒說什麼,其他臣子自然也不敢說什麼了。
“缺幾家補幾家唄。”君宥攤手,“但是侯府該如何?在晉升兩家侯府,到時候就是要晉升四家侯府。”
君離側頭看著殿內的文武百官,最後將目光落在阮幕安身上,冷聲開口:“臣覺得阮侍郎可以分出來,繼任長平候府。”
“嗯?”君宥看著君離,希望他說的不是像自己所想的那樣。
阮幕安心頭微微一跳,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一眼坐在最百官前面的君離。
這……
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啊……
君離冷睨著君宥,“皇上真不知道?”
那樣子,似乎君宥說不知道,他就會開口懟人。
“朕知道。”君宥望著君離淡聲開口:“將阮侍郎分出來繼任長平候的位子,至於長平候則是晉升成國公,他的小兒子到時候繼承國公的位置。”
君離收回目光把玩著扳指,預設了君宥的話。
阮泓和阮幕安隔著人群互視一眼。
甚至不需要護國公發話,他們長平候府晉升已經是定下了。
只不過修王這個操作有點出乎意料。
“阮侍郎覺得如何?”君宥開口詢問了一聲。
阮幕安出列,抬手一揖,謙遜的開口:“臣年紀尚輕還需要歷練一二,皇上和王爺如此厚愛,臣擔當不起。”
“你這話莫不是學君侍郎?”君宥擺手,將阮幕安的話駁回去,“你入朝為官數年,做事嚴謹老練,刑部尚書和數位老臣都曾毫不吝嗇的誇過你,朕覺得你當得起。”
阮幕安眼裡浮上一些無奈,抬手一揖,淡聲開口:“臣聽皇上的。”
長平候府晉升已定,誰讓人家一個女兒的夫婿是鬱五淵呢。
他們方侯府和曹侯府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若在爭下去對他們方侯府沒有好處。
方侯爺已經知道自己晉升無望,是以站出來一揖道:“皇上,臣覺得曹侯和長平候都比臣有本事,兩家府上也是為表率,要晉升也當晉升曹侯和長平候二位。”
方侯爺的自覺退出,無疑不是讓那些中立黨鬆了一口氣。
既然方侯府放棄,那麼就晉升曹侯府和長平候府吧。
君宥望著識趣的方侯爺,暗戳戳想著如何彌補一下。
其實會提起方侯府也是以示公正,他根本就不打算晉升方侯府。
這個結果,君離也是早就料到。
方侯府的水太深,不論是他還是君宥都不會選擇讓方侯府晉升,他們兩個寧願扶持中立黨也不願意讓對方的勢力增加。
“既然要冊,那就熱熱鬧鬧的冊立一番吧。”君宥擺手,都懶得詢問君離了,直接開口道:“君侍郎晉升為郡王,阮侍郎晉升長平候,原長平候晉升為國公,封號待擬定,曹侯晉升國公,封號待擬定,挑選良辰吉日一同冊封吧。至於晉升侯爺的人選,來年再說吧。”
不少伯爵府都盯緊了那幾個侯府的位置。
君離沒有說話,表示預設。
下了早朝,阮泓和曹睿勾肩搭背就溜了。
那些道喜恭維是在是吃不消,他們先溜為敬!
阮幕安和君深已經曹閔被圍攻了,七嘴八舌的道喜恭維讓三人頭大。
“阮侍郎,恭喜恭喜。”鬱五淵走上來,裝模作樣的抬手一揖,多是玩笑居多。
阮幕安抬手錘了一下鬱五淵的肩膀,沒好氣的開口:“走開,都敢調侃我了,你今年過年是想被我趕出去嗎”?
“可別。”鬱五淵擺手,而後向君深和曹閔道喜。
四人朝著外面走去。
“阮大哥晉升侯爺的話,只怕到時候上門提親的喜婆要把府上的門檻給踏破了。”鬱五淵說了一句之後,又道:“到時候伯父晉升勢必要分府邸,搬家是個麻煩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母親的意思。”阮幕安說了一句,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