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師苦苦哀求,讓我幫著想想辦法,說我經驗豐富,這方面他是外行。我心想你還把我當成情聖了,這事方剛才是專家,我得去問他。
結束通話電話,從大城回到曼谷,在大巴車站到方剛公寓這段路途。我沒忘了讓計程車司機繞到偏僻路段行駛,以免後面有人跟蹤。其實我還是挺擔心的,如果熊導遊真想搞我們,除非他失去耐心。不想再用陰法下手,而是使用暴力,他只需在機場或者大巴車站守著,看到我和方剛出現,找人在半路攔截,是殺是剮只能隨他們的便。比如以前在印尼,我們幾個人就被姜先生給綁架,要不是老謝心眼多,將我們救出來,恐怕凶多吉少。
但這畢竟是施暴害命,警方有線索可循,而降頭術和使用暴力相比,算是最安全的。無論哪種降頭術,醫院根本就檢查不出原因,也很難查出在什麼地方、什麼人給下的降頭,所以,在東南亞很多國家,論法制並不嚴格,但暴力事件卻不像非洲國家那麼多,最盛行的反而是降頭術的原因。
看來,熊導遊並沒有直接使用暴力的意圖,或者說他真的已經離開泰國甚至東南亞,跑到某個地方去躲著了。等我和登康再次放鬆警惕時,他再悄悄回來,暗中把我們各個擊破,就像貓守著老鼠洞那樣。
回到公寓,方剛仍然坐在沙發裡喝酒,我把易拉罐搶過來。他對我瞪起眼睛。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我把陳大師想跟Nangya結婚的事說了。方剛用紅得像兔子的眼睛看著我:“是真、真的?你小子不是在消遣我吧?”
“我真有心情消遣你。”我苦笑,“陳大師說連鑽戒都訂製好了,就等著來泰國親手給Nangya戴上,可我估計他永遠沒這個機會,除非把Nangya打昏,所以我要向你請教。”
方剛哼了幾聲:“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霸王硬上弓還用得著教?”
我很生氣:“方老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