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喜歡找年輕的,像帕娜這樣三十開外的已經算是老女人,顧客也越來越少。
兩人在一間冰淇淋店見面,方剛和她年紀差不多。一眼就喜歡上帕娜這種豐滿肉感型的女人。帕娜從方剛的眼神中看出色迷迷,但她見得多了,也不在乎:“方剛先生,我的要求很簡單,幫我弄個能吸引男人的佛牌或者供奉物吧,但不要太貴,我並不是有錢人。”
方剛笑著說:“貨有的是,塔固、燕通牌、和合牌、鎖心咒甚至養小鬼都可以,你要哪一種啊?”
帕娜問:“哪個便宜些?”
方剛說:“塔固最便宜,每根五千泰銖。”
沒想到帕娜仍然搖頭:“太貴了,還有更便宜的嗎?”
方剛頓時沒了興趣,沒想到她能窮成這樣,就說沒有了。帕娜很失望,說她還要養孩子餬口,最多隻能拿出三千左右。方剛看了看她。說要麼你用肉來換吧,帕娜也不反對,結果陪方剛睡了幾天,兩人就成交了。帕娜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紀,方剛反倒有些吃不消,於是他又找到住在芭提雅的一位阿贊魯師父,請了塊燕通陰牌,據說能增強男人的性功能。
自從帕娜用了塔固之後,果然男人緣大增,凡是光顧過她的男人幾乎都成了回頭客。帕娜每天都忙碌不已,這讓那些更年輕漂亮的“姐妹們”非常眼紅,因為她們的顧客都跑去找帕娜了。可又猜不出為什麼。後來一個姐妹偷偷找了原本是自己熟客的男人問,那男人說:“我也說不好,找過一次帕娜之後,就覺得她最漂亮性感,那方面也最好,心裡總想再去找她過夜,感覺很奇怪。”
姐妹們後來才知道帕娜用了從方剛手裡請來的邪陰物“塔固”,於是紛紛找到方剛,但方剛並非來者不拒,而是控制數量,這樣才有利於渠道的長期發展。
可過了幾個月。方剛去找帕娜的時候撲了空,她家的大門總是緊鎖,後來一個胖胖的婦鄰居出門來對他說,住在這公寓裡那個做妓女的單親女人已經死了,孩子也被送到孤兒院。
方剛大驚,連忙問什麼時候死的,死因是什麼?那女鄰居撇了撇嘴,滿臉鄙夷地回答:“那個女人真下賤。這幾個月經常一次帶兩三個男人回來做生意。那天晚上她帶了四個男人回家幹那種事,真是鬼哭狼嚎、地動山搖啊,吵得鄰居都沒有辦法睡覺。到了半夜她突然被警察給抬出去,後來聽在警察局工作的親戚說,她竟然被那四個男人給活活折騰死了,真是作孽,為了賺錢可以連臉都不要!”
走出帕娜家的公寓樓,方剛心裡很不是滋味,帕娜是想多賺些錢才這麼做的,可現在人死了,孩子又進孤兒院,結局真是好悲慘。
難受歸難受,錢還是要繼續賺的,這幾天就來生意了,一名賭徒找到方剛,和方剛說他表弟家裡最近鬧鬼。
這名賭徒的表弟家裡很有錢,是個富戶,在泰國有好幾處別墅。一連幾天,睡到半夜的時候經常會聽到什麼東西撞在窗戶上的聲音,起身去看又什麼也沒有,第二天早晨卻在玻璃上發現有很多粘乎乎的液體。開始覺得是惡作劇,但某天深夜,他表弟的父親上廁所,客廳有扇窗戶敞開著,有個圓形物體懸浮著飛進來,他父親以為是小孩玩的氣球,湊近了看卻是一顆披頭散髮的人頭,當時就嚇昏死過去了。
從那之後,家人再也不敢開窗戶,但仍然經常在半夜發生異物撞擊玻璃的事件。附近的鄰居家也是一樣,導致有些居民不得不搬離這個地區,但那裡是富人聚集區,他表弟一家在這裡世代居住,父親也不肯搬走,於是只好去請阿贊師父幫忙,但找了幾個都沒能解決,但知道這是降頭師在練某種黑法,非常危險。
賭徒問方剛是否認識厲害的阿贊,方剛一口答應下來,連忙去找阿贊蓬師父。阿贊蓬表示很驚訝:“難道有人在這裡練飛頭降術?”
“什麼是飛頭降?”方剛連忙問。
阿贊蓬說:“那是降頭師所練的一種高階黑法,只有功力達到某種程度的降頭師才會練這種降術。現在不能確定是不是他們的幻覺,得我親眼看到才行。”
方剛連忙問能不能解決,收多少錢,阿贊蓬卻搖搖頭:“降頭師練法術這種事,同行最好不要參與,否則就會結仇的,要麼你幹掉他,要麼他殺了你。”從阿贊蓬家裡出來,方剛找到那名賭徒實情轉告,說阿贊師父不願意摻和。
那名賭徒說:“老兄,你就幫我表弟再想想辦法吧,我舅舅說了,他願意出高價找人驅鬼!”方剛對錢是最感興趣的,這名賭徒的父親在芭提雅開著兩家海鮮餐館和一家海邊度假酒店,家裡很有錢,於是他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