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沒讓你看。”遺約冷哼,打掉何尛的手,“有事?”
“嗯,我想讓你幫個忙……”何尛話沒說完,遺約果斷拒絕:“不幫。”
一般準沒好事。
何尛早料到這個可能,她笑眯眯的拿出了殺手鐧:“那墨王妃的位置就……”
遺約臉色一沉,“要幹嘛就說!”
何尛暗中朝竹昔琴擺了個勝利的姿勢,她就知道遺約會答應的。
雖不知道為什麼,但遺約是十分在意讓她當王妃的,這是這兩天她觀察研究得來的,於是乎,被她稱為殺手鐧。
何尛在遺約耳旁輕言幾句,遺約挑眉,淡淡說了聲知道了,讓何尛出去,順帶把門關上,何尛乖乖出門,關門,走人!
何尛回房之後,換了一身紅衣,何尛從來不戴首飾,因為太重,很不方便,但今日她意外的盤起頭髮,用簪子固定。
對於化妝,何尛是不厭惡的,反倒挺喜歡,覺得很好玩,平常沒時間化妝,今日不同,她特地花了點時間化妝,在欲紅樓那段日子學到的挺多,化妝對她來說是小意思,化了豔妝,竹昔琴看到她的時候瞪大了眼,“師傅,你這樣子真像妖精。”
平常的何尛清素、淡雅,雖笑得妖嬈,但看起來很神聖,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但今天的何尛就像是妖精,再配上她妖嬈的笑,簡直就是天生的勾人貨。
成親的酒宴從白天一直開到晚上,可見多麼熱鬧。
墨王府,門口來來往往的人居多,有的人醉醺醺的在眾人攙扶下走出墨王府,大呼爽快,說墨王爺果真玉樹臨風!
何尛聽到這個詞第一反應是挑眉,第二反應是再挑眉,她沒聽錯?
玉樹臨風?
靠!
那人一定是醉了,沒錯,他真的醉了。
何尛和竹昔琴進入墨王府,兩個僕人樣的走上前,明意讓兩人把隨身攜帶的物品交上來,何尛雙手一攤,示意自己什麼都沒有,竹昔琴更是無辜的撅嘴,表明自己和何尛一樣,一丫鬟上前,在兩人身上搜了一遍,真的什麼都沒有,隨後放行了。
兩人走進大堂,菜香與酒香撲面而來,人人歡聲笑語,很是愜意。
這場婚宴看起來很是隨意,對平民百姓開放,其實還是有很多暗哨盯梢的,何尛可以清楚感覺,不管她走到哪,總會有一兩個人盯著她,她卻毫不在意,該吃的吃,玩的玩,玩得不亦樂乎。
竹昔琴本就感覺不到,當然很自然,兩人一進大堂,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有幾個自我感覺良好的還朝兩人搭訕,何尛這次意外的很含蓄的拒絕,還帶了女人的小嬌羞,把竹昔琴雷得不輕。
比起上次她把別人嚇跑更雷人!
今天晚上的師傅……正常了不少,但更怪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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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姦良家婦男
何尛喝了挺多酒,微微顯露出醉意,她開始笑著拒絕別人給她的酒,趴在竹昔琴小身子上,竹昔琴也沒想到何尛酒量不好,也是一愣,怪不得平常都不見師傅喝酒的。
誰料,何尛悄悄在她耳旁說:“帶我去人少的地方。”
語氣清醒,沒有一絲醉意。
“……”
原來師傅是海量!
才一秒停頓,何尛又離開竹昔琴,笑吟吟的對著那些搭訕的男子說:“不喝了……今日是他人成親,怎麼能讓我一屆草民搶了風頭?”
竹昔琴一副我是好妹妹的樣子扶著何尛,歉意的看著眾人:“姐姐酒量不好,讓她休息下吧。”
於是乎,在眾目睽睽之下,兩人離開了。
何尛和竹昔琴前腳剛走,然夕言就從後方走出來,一個男人靠近他,在他耳畔悄聲道:“主子,這裡一切安好……那主子……”
然夕言點頭,示意他打住:“一切按照計劃進行。”
男人點頭,又隱匿在人群之中。
不知是誰說一聲,墨王爺又來了,人群又都朝然夕言湧去,然夕言笑著應付,很是得民心。
何尛和竹昔琴兜兜轉轉,可身後一直有人跟著他們,何尛已經大致確定,是一個男子,若何尛是一般女子就罷了,但何尛就不是一般女子,她很討厭有人一直跟著她的感覺,特別還是這種麻煩的人。
於是乎,何尛攔住一個送菜的丫鬟,問她茅廁在哪,丫鬟指了一處方向,何尛道了謝,被竹昔琴攙扶著往茅廁方向去。
一直跟著她的人似乎終於知道不妥了,跟到距離茅廁有段距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