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挑戰的。
她剛剛怎麼就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當著他的面戲謔笑著,瞧瞧,這男人被踢的還真夠慘的。
在小媳婦那受了氣,葉翌寒滿肚子的火沒地方消,再加上這個嫩頭青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現在居然敢打起他媳婦的主意?
葉翌寒那個氣啊,小媳婦是身嬌體貴,不能怎麼樣,但這個嫩頭青就不一樣了,微勾薄唇,涼薄一笑:“媽的,老子的媳婦也是你敢打主意的?”說著,就對著他男性重要部位狠狠一腳。
然後就聽見那人傻豬般的聲音響起,男性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狠狠踢了,他捂著褲襠,疼的蜷縮成一圈窩在地上,怎麼也直不起來身子,臉上煞白煞白,冷汗涔涔,卻是一句話狠話再也說不說不出來了。
寧夏捂著眼睛,在一旁瞧著心驚膽跳,心中暗暗懊惱。
慘了,這男人是真的生氣了,嘖,這下手真狠,專挑人家重要部位踢,不會斷子絕孫吧?
葉翌寒在部隊裡這麼多年了,打架自然是一把好手,不過兩三下就把那嫩頭青打的在地上疼的直叫媽。
晚風吹過,他黑色短髮在微風微微浮動,帶著一絲冷酷寒涼,銳利鷹眸中閃爍著濃濃肅殺,也顧不得寧夏聽了是不是順耳,就直接冷笑道:“別他媽這麼橫,南京城這麼大,不是你可以無法無天的地方,我這是在幫你老子教訓你,就他來了,還得和我說聲謝謝。”
寧夏非得不覺得他這樣很暴戾,反而覺得很帥很霸氣,眼底劃過一絲驚豔,紅唇邊有淺笑弧度揚起。
但這種感覺,她是打死也不會告訴他的,省的他又要臭屁了。
“你……你……你知道老子是誰嘛?”那嫩頭青捂著褲兜,疼的冷汗連連,臉色煞白,躺在地上不斷喘著粗氣,但在聽見葉翌寒比他還要囂張跋扈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他猛地抬眸,陰狠的目光死死盯著他,不甘怒吼道。
“我爸和市長是拜把子的好兄弟,你他媽敢動我,我讓你全家都死無葬生之地!”
一向,都只有目下無塵的份,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教訓過了?
這樣想著,他也顧不得疼痛,扯著嗓子,尖聲恐嚇道:“有本事,你他媽就別走,給我等著,我兄弟馬上就來了,非得把你打的認不識北”。
對於嫩頭青的叫囂,葉翌寒根本就不予理睬,他背過去打了個電話,說了幾句就將電話過了,然後走到嫩頭青面前,蹲在他面前,輕蔑一笑,還拍了拍的他的臉,深邃的眼底隱過一絲濃郁譏諷光芒。
然後站起身來,對著他的腹部再次狠狠踢了一腳,冷然笑著:“別說你爸了,就劉華中來了,在我面前他也不敢這麼說話!你算個屁?”
寧夏在一旁瞧著,眼底驚豔光芒更甚,以前對於這樣的事,她肯定是敬而遠之的,她家只是有錢,但沒權,還不敢在人來來往的大街上,如此囂張。
但如今瞧著葉翌寒這樣,顯然是輕車熟路的,而且他神態淡然,雲淡風輕間盡是理所當然,彷彿這樣做是再正常不過的。
就連口中說出來冷嘲話語也是如此的正常,就像對方不是市長,而是個小嘍囉。
寧夏再一次感嘆有權利就是好,光看他的那些朋友,都是一個賽一個的囂張厲害。
就算她不瞭解葉家到底是怎樣的權勢滔天,可也明白能住在軍區大院,並且家門口就是真槍實彈計程車兵把手,那是有多顯赫榮耀。
再加上這個男人年紀輕輕就是上校軍銜,手上掌管著一個部隊,更是軍功閃耀。
那嫩頭青顯然沒料到,自己都把市長搬出來了,對方居然都還不害怕,更加沒想到他居然還能知道市長的真名是什麼。
眼底閃過一絲驚怕,心中暗想,自己今個算是踢到鐵板了。
可自己身上受了這麼重的傷,就連老二都被人踢了,還不知道有沒有事。
這口惡氣,他是怎麼也咽不下的。
管他什麼天王老子來了,他家就他一個獨苗,要這男人真把他家老二廢了,就算他能算了,他老爸也得氣的嘔血。
這樣想著,嫩頭青顯然有了底氣,扯著嗓子向葉翌寒尖銳罵道:“我才不管你是誰,但這到底是有王法了,你把我打的成這樣,你以為你跑的了?別說你和市長認識,就你和法官都不行,你給我等著,老子一定要告你!”
他斷斷續續的聲音雖然底氣十足,更加跋扈,可那躺在地面上的姿勢實在不雅觀,而且臉色慘白,額頭上有冷汗冒出。
一點也看不出往日的囂張勁,此刻的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