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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其當年婚禮上的一幕幕更是嚐嚐徘徊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被他無情推倒在地,蔣怡抬眸,眼角含淚注視著眼前的男人,心中難掩傷痛,他這麼光鮮亮麗,一如許多年前初見一般高大清俊,是每個女生都怦然心動物件。

如果當年她還有那份勇氣能很好的站在他身邊匹配他,那麼現在她就是真的絕望了,畢業之後的這幾年裡,她被多少男人睡過,只有她自己清楚,有時候在社交場合上遇見他,她會有一種報復過後的快感,但很快這種感覺就消逝的乾淨。

她終於在北京這座寸土寸金的地方,買上了兩百平的房子,但在那富麗堂皇的公寓裡,她感覺到了濃濃的惡臭,她夢寐以求的東西終於實現了,可她不快樂,在陽光下,她心虛,她沒臉面對周邊的親朋好友。

凝視著她癱倒在地淚流滿面的模樣,徐巖有些厭惡的移開視線,看著窗外明朗晴天,他微啟薄唇:“做人要有自知之明,我徐巖未來的妻子,就算不是大富大貴的紅三代,但也必要是出身清白的大家閨秀。你認為你有這個資格嘛?”

這世上的女人總喜歡用淚水來掩飾自己曾經犯下的過錯,肖雪在他面前委曲求全了這麼多年,裝的清純無辜,現在蔣怡又在他面前哭的傷心委屈,不過是為了他能一時心軟來幫他。

但他徐巖不是慈善家,他連肖雪都能撇的一清二楚,對她蔣怡更是能趕盡殺絕,只是她現在還沒招惹上他,不然他並不介意在紀委還沒有查來的時候先送上一份證據。

在他那句沒資格下,蔣怡徹底奔潰了,她顫顫巍巍才從地上爬起來,蒼白著面孔,微咬紅唇,眸光沉痛而又空寂打量著徐巖,似是在回憶著什麼:“變了,真的變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真的變了,變得更是絕情冷漠。”

她喃喃自語的話聽在徐巖耳中微微皺眉,下意識沉聲吐口:“畢業都有五六年了,是個人都該有變化,蔣怡你該知足了,這些年你也從中撈了不少好處,你父母下半輩子也算是衣食不愁……”。

低沉的嗓音一頓,他冷睥了一眼身旁失魂落魄的女人,微扯薄唇,清冷道:“而且你在影片中出現的並不清楚,還被打上了馬賽克,真正的貪官已經被收監了,你並不是那麼重要,說不定紀委根本就查不到你身上。”

最終,看在王宏的面子上,他還是為她仔細分析了一番局勢。

從上大學開始王宏就是他的至交好友,這些年來他一直沒真正談個戀愛,怕是心裡還放不下蔣怡。

只是他心底善良,又被家裡照顧的好,這根本就不知道這世間險惡,在蔣怡的三言兩語下,才會出現上次的事。

“真的?”這樣的訊息對蔣怡來說無異於是天大的喜信,她眼底有亮光閃動,但很快這份喜悅就被她壓了下來,她緩緩搖頭,唇角上掛著苦笑:“不可能,不可能的,那個男人已經進了監獄,也不知道會像法院怎麼說,我這次是真的完蛋了。”

徐巖微挑墨眉,冷眼睥了一下面色慌張的蔣怡,微微眯眸,很快他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了,冷哼一聲,冷沉的語調中充滿了冷嘲:“活該,蔣怡,你這就是咎由自取的,沒人能幫的了你,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事就是回家燒香拜佛,讓老天爺閉閉眼。”

蔣怡微微咬紅唇,面對徐巖的譏諷,她罕見的沉靜下來,腦海快速轉動起來,似是在思考著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但很可惜,不管她怎麼想,前面都是思路,她跟在那個男人身邊大半年,大大小小也貪汙了不少,這筆贓款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可要真查到她頭上,幾十年的牢獄之災肯定是免不了的。

對於蔣怡如今這般驚慌失措的表情,徐岩心中是嗤之以鼻的,他薄唇微翹,直接選擇轉身離開。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她既然想呆在這,那他給她讓位置好了。

蔣怡臉上一陣隱晦,正在咬唇思索,但誰想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要走,她氣的面色鐵青,厲聲大喊:“徐巖,你給我站住!”

見他還是頭也不回的向前走,蔣怡不禁暗暗咬牙,陰惻惻的聲音陡然響起:“徐巖,你要再往前走一步,相不相信我現在就從窗戶上跳下去。”

說話間,她已經走到了落地窗前,將窗戶拉開,她拉過一旁的椅子拖了高跟鞋站了上去,見徐巖停下腳步,她紅唇微揚,唇畔邊隱過絲絲嘲諷:“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生死,或者心裡厭煩的我不得好死才好,但徐巖,我就這麼不清不白的從你辦公室裡跳樓自殺,你覺得明天報紙頭條會怎麼說?”

看著徐巖陡然間的變臉,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