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大瞭解葉翌寒的心思,見他態度冷淡,面容冷峻,還以為是他自己不受人待見呢。
摸了摸鼻子,他碰了一鼻子的灰,有些挫敗解釋道:“我剛剛只是見你們擁抱在一起的場面很精彩,所以才忍不住拍了下來,沒別的意思。”
寧夏剛想說沒什麼,就發現扶在她腰間的大掌陡然一緊,她忍不住抬首朝他看去,只見他抿著薄唇,神色倔強,眉宇間隱隱有一絲陰暗盪漾在其中。
連翹也發現這邊的低氣壓了,見保爾越解釋越糟糕,不禁上前微笑道:“葉先生請別見怪,保爾就是這樣大大咧咧的性子,不過他攝影方面的技術還是很好的。”
說著,她給保爾使了一個眼色,將他掛在胸前的相機給拿了下來,翻出剛剛那張照片給葉翌寒看。
葉翌寒只掃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隨即冷睥了一眼面容妖孽的保爾,實在沒發現這照片到底哪裡好了。
但是寧夏卻和他不同,她接過相機仔細的看了看裡面的照片,唇角上笑意難掩,也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拍婚紗照,她到現在還有些飄飄然的不真實。
微微抬首,她歡呼笑道:“保爾先生拍的很好,我還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能這麼美呢!”
一聽別人誇他拍的好,保爾頓時手舞足蹈的解釋起來:“我拍過不少對新人的婚紗照,可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們這麼般配的一對,尤其是剛剛的一幕更是濃情蜜意。”
連翹抿唇笑著,朝著寧夏恭敬道:“寧夏小姐和葉先生本來就是驚為天人,拍出來的照片自然讓人驚豔。”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葉先生對連翹小姐可是十分的寵愛,自打寧夏小姐換好婚紗出來之後,他的目光就沒移開過,可這保爾也太沒眼色了,人家夫妻親親熱熱的,他跑上來湊什麼熱鬧?
寧夏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白嫩面容上泛著紅暈光芒,也許是因為第一次拍婚紗照,被別人誇獎上兩句,她就容易臉紅。
葉翌寒心中有些不舒服,他皺著英挺劍眉,他的小媳婦這麼漂亮,他真想把快步把她蒙起來,不讓別人窺測到她的美。
可偏偏他卻一點也體會不到他的心情,已經裝扮的如此精美了,還朝著別人笑靨如花,他看在眼中,既驚豔又不舒服,真是忿忿難安。
寧夏見他一直板著臉不說話,生怕好好的氣氛被他破壞的乾淨,不禁扯了扯他的西服,然後揚著恬靜面容,溫軟一笑:“我們家翌寒也很帥氣,尤其是現在穿著西服的模樣,更是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小姑娘的目光。”
她這話說的不假,這個男人本來就是天上明珠,光芒璀璨四射。
很少見他穿這種正式的黑色西服,不可否認,這個男人就是天生的衣架子,不管他穿什麼樣的衣服都很完美,尤其是現在,西裝革履的模樣,更是耀眼極了。
要是他再將身上銳利嗜血氣勢收斂起來,滿臉春風的走上街,怕是不知道要讓那些小姑娘怎麼痴迷了。
葉翌寒本來不高興讓自己的小媳婦穿著如此嬌媚站在眾人面前的,可現在聽她這麼誇他,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輕咳一聲,掩下心中不正常心跳。
好在他膚色一向是古銅色,現在臉紅了也沒人能看出來。
但和他生活許久的寧夏卻注意到他微紅的耳朵,唇角頓時勾了起來,心中好笑,她深邃清眸中隱過一絲狡詐,忽然湊上前去,玉臂掛在他頸脖上,嬌豔紅唇湊了上去,在他下巴上吻了一下,笑的像是偷腥的貓咪。
葉翌寒眼皮更是顫了顫,心跳加快,忍不住在她瓊鼻上輕輕捏了一下,低沉的嗓音中透著一絲無奈:“調皮。”
周圍還站著店員,瞧著面前這對氣質出眾的男女在**,心中無一不感嘆道:這對新入可真是夠恩愛的,就連**都這麼賞心悅目。
保爾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在這一行做了也有許多年了,看慣了形形色色的新人,可像面前這對如此般配的男女還是頭一次見,他們眼底的暖暖笑意只為對方綻放,別人就是想插也插不進去。
就連連翹眼中都難掩羨慕之情,女人這輩子要是能找到這樣一個男人,怕是這輩子都滿足了。
接下來的拍攝工作很成功,保爾是個很有經驗的攝像師,由他經手拍出來的照片總是多了一抹別人沒有的意外。
本來是要到外地拍攝取景的,但寧夏想著葉翌寒工作麻煩就託辭了,再加上後面的院子裡風景也不錯,索性他們就就近取景,帶著妮妮,在院子裡將這些照片拍完了。
真正完工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妮妮早就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