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罵一聲白痴,可溫婉臉上還保持著淡笑:“罷了,你不願這樣做就算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幾天給我安份點,就等著給我看熱鬧好了。”
這種不廢一兵一卒的事她何樂而不為呢?
既然那個男人有那個心思,那完全不需要她動手,她只要在一旁看熱鬧就了。
在她厲聲警告下,陸曼心底顫了顫,連忙點頭應下。
不過,她心中實在好奇溫婉表姐口中說的熱鬧是什麼,可和她認識這麼多年,她太清楚溫婉表姐的性子了,除非她願意說,不然她就是問了也沒用。
……
這邊,葉翌寒和齊高告別之後就進了大院,因為知道寧夏今晚住在殷家,他也沒回葉家,而是直接去了殷家。
出來開門的是雲南小保姆二寶,打從十八歲就在殷家做了,一直到現在二十四歲,平日裡照顧老爺子十分悉心,所以在殷家,人人都喜歡她。
一見是葉翌寒回來了,她一愣,隨即憨厚的笑了起來:“原來是葉少爺回來了,剛剛爺爺才把莫小姐接回來,您這就過來了,可真是讓爺爺猜透了。”
因為家裡有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所以平時作息時間都很準時,這個時間,老爺子還有舅舅都在房間休息了。
葉翌寒朝保姆笑了笑,走了進來之後,掃視了一眼客廳,見家裡人都不在,他儘量壓低聲線問道:“莫小姐睡的是我那間房吧?”
“可不是嘛!”二寶撈著腦袋,望著葉翌寒真摯笑著:“爺爺帶著莫小姐一回來就讓她去睡你房間了。”
葉翌寒聞言,微微點頭,冷銳視線掃了一眼樓上,然後輕聲道:“我回來來的事,你先別告訴外公,等明個早上再說,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我先上樓了。”
說著,也不等二寶說話,他已經長腿一邁,朝著樓上走去了。
一步步踩在紅木樓梯上,他腳步放的很輕,生怕驚動殷家人。
打小,他沒少在殷家住,葉家和殷家都在大院裡,分的這個老宅子又離的極近,所以在這倆個家裡都有他的專屬房間。
想到,馬上就能見到他朝思暮想的小媳婦,他心臟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
……
住在殷家,寧夏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奈何老爺子態度強硬,她實在不好佛了長輩的面子,而且兩家老人關係並不好,在那種場合下,她並不願意因為她而讓爺爺和外公吵的不可開交。
可現在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房間內黑暗一片,透過窗外月光,望著頭頂上方的吊燈,她微微有些失神。
越是靠近結婚的日子,她眼皮跳的就越是快,那種惴惴不安的感覺簡直就快要把她吞滅。
都說女人第六感極為準確,她心中越發不安。
平時失眠的時候,她從喜歡抱著電腦玩到困了,可現在房間裡沒有電腦,她只能一個人暗暗發呆。
翻來覆去在床上寧夏始終都睡不著,再加上思念那個男人,那種糾結疼痛的感覺極為濃郁,幾乎快要將她融化。
但很快寧夏就發現不正常了,她睡的這間房靠近樓梯,所以現在樓梯上傳來的聲音,她聽的一清二楚,漸漸地,那個腳步聲越發靠近,她驚的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檢查了身上睡衣是否整齊,連忙把床頭的燈給開啟。
葉翌寒推門而入時,床頭那盞小燈頓時光亮起來,望著坐著床上面容怔愣的小女人,他微微一僵,隨即勾唇笑了起來:“我回來了。”
很輕很淡的語氣,可卻讓寧夏倏地回過神來,自打上次出院之後,已經有半個多月沒見了,她眼中淚水怎麼也忍不住劃了下來。
她先是驚詫惶恐,隨即傷心的落淚,葉翌寒看在眼中,心裡突然軟的不行,又是心疼又是揪心。
快步走上前去,他一把將她拉進自己懷中,溫柔揉了揉她的腦袋,沉聲笑道:“哭什麼哭?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多日未見,如今念念不忘的人就站在她面前,他的擁抱,他的體溫,他的味道都讓她痴迷。
明明應該喜極而笑,可不知道為什麼寧夏就是不受控制的想哭,她玉臂緊緊摟在他精壯腰身上,哽咽的嗚嗚哭了起來。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一個男人竟然能在她心頭佔據這麼大的位置。
先前未見面的時候,她還能壓抑那種感情,可現在當他真實的站在她面前時,那種洶湧澎湃的情緒瞬間將她淹沒,現在的寧夏只是個單純的小女人,是個期待丈夫歸家的妻子。
望著撲在他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