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囂張冷厲,而是垂眸苦笑:“剛剛電話肯定是和葉翌寒有關,所以你才會這麼迫不及待的離開,婉婉,你能不能看看我?這世上還有我夏祁剛對你是真心實意的。”
其實當年他並不想去當兵,他的家世權勢完全不需要他再去錦上添花,他就是混吃等死也沒人敢說一句。
可當年溫婉一句怨言也沒的就隨著葉翌寒一起報名當兵去了,他是不放心,才一起去的。
這麼多年下來了,他現在很喜歡這份工作,可即便他已經功成名就了,可還是得不到她一個讚賞的目光。
一如從前似的,不管有再優秀的男人出現在她面前,她都不屑不顧,只把那個葉翌寒當成了這輩子唯一的寶貝。
溫婉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她目光清冷寒霜望著面前容顏憔悴的男人,忽而揚唇一笑:“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夏祁剛,你別太過分了,我溫婉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他那一聲聲婉婉讓她心糾成了一團,很多年前,那個男人不是客套疏離的喚她為了溫軍長,他只會拽著她的小辮子,婉婉婉婉的喚。
可現在……?
他的柔情蜜意給了另外一個女人,他的歡笑苦澀再和和的女人分享,更可恨的是他現在要娶別人了!
“婉婉,不是我過分!”夏祁剛倏地抬眸,眸光幽深望著面前執迷不悟的女人:“是你太執著了,這世上好男人不止他葉翌寒一個,你為什麼偏偏非他不可?我夏祁剛哪一點輸給他了?”
說到最後,他語氣陡然加重,那雙璀璨奪目的黑眸中劃過一縷暗沉,似傷似慮,讓人看了心生不忍。
可偏偏溫婉是個硬心腸,她目光冷沉望著夏祁剛,沒好氣冷哼:“我以後的丈夫可以是任何你,卻唯獨不可能是你,夏祁剛,有些話我不說,不代表就忘記了,你應該清楚,當年我為什麼要和翌寒分手!”
夏祁剛聞言,健碩身軀猛地一顫,他微微抿唇,半響之後才揚唇搖頭苦笑一聲:“看來,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消氣。”
消氣?溫婉聞言,微微垂眸,掩下眼底的冷淡,心中悄然無聲息的冷笑著。
她消氣了,那葉翌寒呢?他能原諒這一切。
想到這,她心中閃過一絲痛楚,但很快這份異樣情緒就被她壓了下去,她眸光淺淡朝著夏祁剛歡愉一笑:“好了,以前的曾年往事就別說了,剛子,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最好的哥們,你瞧瞧,就算當年發生那樣的事,我也一直沒和你生氣,至始至終都把你當成了好兄弟。”
是啊,婉婉是大度,不然也不會再發生那樣錯誤的事情下,還能沒和他生氣。
聽到這,他憨厚笑了起來:“婉婉,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如此嬌憨的話如果被他們團的戰友聽見了,非得陣陣惡寒。
一向手段冷厲的夏團長居然對個女人能如此,真是天下奇聞。
溫婉唇畔邊勾著淺淺笑意,笑容不變望著夏祁剛:“好了,下次有空再來看了,我是真的有事,翌寒媳婦找到了,聽說外面佈滿了地雷,我得過去看看。”
本來還笑容盎然的夏祁剛聽到這,臉色猛然一變,想也沒想就沉聲反駁:“不行,婉婉,你不能去,那飛鷹布的雷豈能等閒?要想全身而退可不容易,你一個姑娘家上去湊什麼熱鬧?要是出了危險怎麼辦?”
不,他不能想象婉婉出危險的模樣,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命,她如果真的受傷或者出事,簡直比讓他死還要難受。
“剛子!”溫婉嘴角抽了抽,要不是知道這個男人就是這個性子,她真是想一腳把他踢開:“我是一名人名解放軍,哪裡需要我,我就要出現在哪!在部隊裡,沒有男人和女人之分,我想這點你也知道。”
夏祁剛怎麼能不知道,他太清楚了,自己手上帶了一個團,那些老油條都被他管教的服服帖帖的,可現在真讓婉婉去那種危險的地方,他還真是不放心。
溫婉還想再說什麼,這時候夏祁剛已經滿身野蠻的撲了上來,死死將溫婉抱在懷中,翁聲翁氣道:“不行,反正我不准你去,就算你要去,也必須帶著我,如果真的出現什麼危險了,我也能第一時間撲到你身上給你遮擋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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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虛偽的小人
不喜與人接觸的溫婉下意識推開夏祁剛,她緊皺眉梢,眉宇間劃過一抹厭惡,可在聽見他低沉的嗓音時,身軀一僵,眸中閃過無數光彩,霧靄氤氳注視著面前眉目明朗的男人,深邃鳳眸中幽光淺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