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怎麼不進來?”
沈溪心想,進就進來。
“幫我按按頭。”
既然你不怕我給你摁壞了就摁嘛。
只是沈溪哪做過這種事。
只一下,曹國舅就感覺本來只是有點疼的腦袋更疼了。
“輕一點!”曹國舅額頭青筋直跳。
然而沈溪輕一點的手法也一點都不清。
最後他只好放棄了這種本來是溫馨,卻變得殘暴的活動。
兩人枯坐一會兒,沈溪等了等,也沒等到曹國舅的其他要求。
這是不行?
大概是感覺到沈溪質疑的目光,一直表現得雲淡風輕,維持著清冷風姿的曹國舅惱怒地讓沈溪躺在床榻上。
“閉上眼,不準動。”
沈溪從善如流,“裝死屍,我懂!”
曹國舅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就當他看著沈溪閉上雙眼,一動不動之後,終於慢慢俯下身。
然後……
就失去了知覺……
沈溪看著被自己一手刀劈暈的曹國舅,伸腳把人踢到了地上。
拍拍手起身,然後花了半宿時間把整個臥房,裡裡外外每一寸地方都翻了個遍,還真的找到了不少好東西,甚至還有一間密室。
第二日,曹國舅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榻上,而沈溪也在旁邊安睡,但是昨晚自己到底是怎麼睡過去的?
聽到曹國舅醒來的動靜,沈溪也慢慢睜眼。
嬌嗔道:“國舅爺,您昨晚怎麼就暈倒了呢,人家,人家還以為……”
曹國舅打了個寒顫沒吭聲。
他自己的身體確實有毛病,昨夜估計還是不能接受。
“你……你退下吧。”
見曹國舅沒有起疑,沈溪磨磨蹭蹭起床,然後退了出去。
沈溪退出去後,曹國舅揉了揉痠軟的脖頸和腰背,感覺這一晚睡得都不太好。
當然睡了一晚的地板,能舒服就怪了。
又過了一天,曹國舅還是不信邪,明明他對沈溪是有興趣的,怎麼會不能人道呢。
到了晚上,大管事直接端進來一晚迷藥。
曹國舅又是一幅雲淡風輕的模樣,交代沈溪喝下去。
沈溪:……,還是打算迷暈啊。
你這口味,嘖嘖。
毫無意外,曹國舅再一次被沈溪劈暈了。
只是這次沈溪把他屋裡小巧的值錢的玩意全都搜刮了,連帶密室裡的金子也一起裝了一麻袋。
沒想到外表看著仙氣飄飄的人,內裡最喜歡的還是金子。
奈何手不太夠,不能把所有好東西都拿走。
沈溪把東西都塞到麻袋裡後,看了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曹國舅。
這樣就走,太便宜他了。
曹國舅是被一杯水潑醒的。
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被人綁了手腳捆在椅子上,嘴裡也被塞上了東西。
而沈溪就站在自己面前,笑得不懷好意。
“嗚嗚,嗚嗚~”叫不出聲,也喊不來人。
沈溪繞著椅子走了一圈,“這裡可是你的密室,你喊啊,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曹國舅掙扎著使勁扭動了一下身體,“嗚嗚,嗚嗚”
不顧曹國舅的掙扎,沈溪直接從屋裡找來一把精緻的匕首。
果然不管是什麼樣的北燕人,都喜歡往匕首上鑲寶石。
“花裡胡哨。”
說完抽出匕首,刀刃貼著曹國舅的臉,慢慢移動。
“你不是喜歡摸別人的臉嗎?我這樣摸你的臉,你喜歡嗎?”
曹國舅嚇得根本不敢搖頭,他拼命向後躲,但是身體被牢牢綁在椅子上,根本躲不掉。
內心狂喊:住手啊,我也沒拿刀摸你的臉啊。
刀刃劃過臉頰後,沈溪走到曹國舅的身後,刀尖在兩隻手上輕輕划動。
“咦,是那隻手指,摸我臉的?是這隻嗎?”
話音剛落,一隻食指掉在了地上,殷紅的血從斷指處一滴一滴滴落。
落在暗色的地毯上,消失不見。
曹國舅疼得滿頭是汗,牙關死死咬住嘴裡的布帛。
這一刻,他才真正知道,這個沈溪之前的所有行為,都是裝的。
但是事情還未結束。
沈溪驚訝一聲,“哎呀,切錯了啊,是右手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