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斷腿,“換做是你,你比我更狠。蔡小藝,哭是沒有用的。要麼給錢,要麼斷腿,你自己選。”
蔡小藝抽噎道:“那能不能讓我先欠著?等我將來有了錢,我一定還你。”
張詩雅看著蔡小藝,“還我?一年?五年?還是十年?等你有錢還我,黃花菜都涼了。”
蔡小藝擦乾眼淚,“那你說怎麼辦?”
張詩雅嘲諷一笑,“你不是最會裝可憐嗎。你去找李思行,找雲深,在他們面前裝可憐,我保證錢的問題分分鐘解決。”
蔡小藝搖頭,“我不去。”
“你不去也行。一年內,你給我十萬,我們之間的事情就算徹底了結。”
張詩雅盯著蔡小藝,“你要是同意,現在就寫字據。”
蔡小藝張大嘴,顯得特別茫然。
張詩雅冷笑一聲,“不敢寫字據嗎?那就去借。你哭一哭,扮扮可憐,肯定有人借給你。蔡小藝,別說我不講人情。辦法已經告訴了你。該怎麼做,你自己拿主意。”
蔡小藝低著頭,過了好一會才小聲說道,“你說十萬,是真的嗎?”
張詩雅面露嘲諷之色,“對,只要十萬。付了錢,以後沒人找你麻煩。”
蔡小藝咬咬牙,說道:“那就寫字據吧。把事情說清楚,不能反悔。”
張詩雅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行啊!我手不方便,你寫吧。寫完了給我簽字。”
蔡小藝點點頭,“我去借筆。”
蔡小藝急匆匆的出了病房。
張詩雅拿起手機,給雲深發了個簡訊,小心蔡小藝纏上你家李思行。
發完簡訊,張詩雅一臉得意洋洋。
雲深收到訊息,看完內容,順手就給刪了。
李思行不是包子,不會任人予取予求。
之後幾天,雲深都沒有去看望張詩雅。
等到想起張詩雅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十來天。離著官府中期改選已經越來越近。
這天,雲深治療完胡老爺子之後,突然想到張詩雅。
雲深決定過去看看張詩雅的情況。
來到外科病房大樓,拐個彎,雲深意外的聽到李思行的聲音。
李思行竟然在醫院,她怎麼不知道。
“師弟?”
雲深拉開安全門,就看到李思行和蔡小藝正站在樓道里說話。
蔡小藝臉上還掛著眼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雲深不動聲色地看著這一幕,“師弟,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是來看望張詩雅嗎?怎麼不給我說一聲,我也可以和你一起過來。”
李思行先對蔡小藝說道:“你先回病房,我一會過去。”
蔡小藝趕緊擦掉眼淚,有些心虛地看了眼雲深,然後飛快的離去。
雲深微蹙眉頭,盯著李思行,“師弟,你和蔡小藝,你們之間,應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李思行說道:“當然不是師姐想的那樣。我和蔡小藝之間沒有別的關係。”
“那你和蔡小藝怎麼會在這裡見面?”雲深總覺著事情沒那麼簡單。
李思行苦笑一聲,說道:“今天早上你走了後,蔡小藝給我打電話,說是有要緊的事情和我談,讓我務必來一趟。我想她也不容易,所以就過來了。我哪想到,她一見到我就開始哭,我攔都攔不住。問了好幾次,她才說張詩雅問她要賠償。說是給十萬,這件事就算兩清。我看她的意思,是想問我借錢。不過還沒來得及開口,師姐就來了。”
雲深皺眉。難怪前些天張詩雅沒頭沒尾的突然發個簡訊給她,原來事情的起因就是張詩雅。
雲深說道:“十八萬的修車費,你剛借給她沒兩天,她現在又找你借錢。真當你是提款機。我看蔡家人都是一脈相承,骨子裡都是見錢眼開。順杆爬的本事,蔡小藝和她媽媽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再修煉個幾年,估計會青出於藍勝於藍。”
李思行皺眉,說道:“我估計蔡小藝是找不到別人借錢,才會朝我開口。”
雲深雙手抱臂,“師弟,別把人想得太好。你怎麼知道她說的是真的?就算張詩雅真問她要十萬,以同學關係,也不可能今天開口,明天就要拿到錢。
師弟,當初你要幫蔡小藝,我就不同意。只因為你話都已經說出口,這事我也不好攔著。可是這次,我希望你能聽我的。
一會我去找張詩雅問清楚,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要不要借錢給蔡小藝,等了解清楚情況後,再做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