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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哪像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刺客。

我又沒讓你全掀開。趙閒硬被這女人商量的口氣逗樂了,於是點點頭,也不說話,拆開早上包紮好的棉布,見那受創處,只剩下一個指甲大小的傷口,可因為入肉很深,不能很快癒合,血跡慢慢從裡面滲了出來。

趙閒他用酒精棉,輕輕擦拭了幾番,把殘留的藥末全部擦掉,將那傷口徹底洗淨。

粗糙的大手把著怡君的香肩,加上酒精的刺激,她身體莫名顫了一下,被一個陌生男子,如此親密的觸碰肌膚,雖說病不忌醫,但這場面,還是讓怡君臉頰微微發紅,閉上眼睛裝作什麼都沒看到,可明顯能感到火熱的鼻息噴到肌膚上,心中滿是不自在。

怡君酥胸隆起,稍微露出的一抹嫩白,因為擦拭傷口的緣故,趙閒手臂還不停的磨蹭在上面,軟綿綿的感覺,讓趙閒不禁暗中吞了口口水,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沒反應才有問題,這等酥胸半露的場面,趙閒也沒有刻意避諱,就當是救人的補償了,反正看幾眼又不會死人。

將傷口洗淨,又抹上金創藥包紮完畢,趙閒才舒了口氣,道:“好了,不要再有大動作,不然留下疤痕,沒男人要,可別怨我。”

怡君睜開眼睛,看了看肩膀,傷口被包紮的整整齊齊,連疼痛也消了很多,怡君把被褥往上拉了一截,重新縮到被子裡面,她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意外的飄了趙閒幾眼,誇讚道:“沒看出來,你竟然還懂得醫術,當個小鐵匠,真是屈才了。”

今天早上怡君埋伏沈凌山,趴在房頂上可看的清清楚楚,趙閒的筆跡她前天見過,字確實寫的很好,談吐間雖然粗俗直白,但都有幾分道理,若說趙閒沒讀過幾年書,怡君可不相信,因此她和沈凌山一樣,好奇趙閒為什麼只當個小鐵匠。

趙先對這個評價很滿意,他甩了甩飄逸的長髮,一臉的悶騷的道:“當鐵匠只是我的愛好,琴棋書畫、天文地理什麼的我都懂,只不過我比較低調,想當一名隱士,不願展露出來罷了。”棋是五子棋,趙閒縱橫城南十餘年,從沒有人能勝過他,連花語都讚口不絕。

怡君一臉不相信,左右看了看小屋,屋裡的牆壁上,除了來幾副奇怪的人像,還有些奇怪的瓶瓶罐罐,再也沒有任何東西。怡君不禁搖頭笑道:“書畫我倒是相信,可‘琴’我卻看不出來,你這屋裡連一根笛子都沒有,那像是懂音律的人,你可別想糊弄姐姐我。”

“誰說一定需要樂器,才能演奏曲子?”趙閒白了怡君一眼,用舌頭輕頂住上顎,嘴唇熟練吹出了原來世界很流行的曲子,可惜屋裡找不到樹葉,不然效果更好。

怡君眼前微微一亮,這奇怪的調子和奇特的演奏方式,讓她大開眼界,臉上透著意外,也嘟起紅唇,模仿了一下,雖然有聲音,卻吹不出音調,她不由讚歎道:“小弟弟果然全才,姐姐就算用簫,也吹不出這麼好聽的曲子。”

吹簫?趙閒聲音微微一頓,舔了舔嘴唇,轉頭看了看怡君,那櫻紅水嫩的誘人香唇,似是帶著無窮的吸引力,挑逗著趙閒身體某處地方。他心中一蕩,眼中帶著一絲異色,壞壞的問道:“你說,你會吹簫?”

第十九章 強吻

“我…”怡君正想回答,可看到趙閒壞壞沒安好心的眼神,她猛然想起了什麼,忙把接下來的話嚥了下去,輕‘啐’了一聲,斥責道:“臭小子,看你老實巴交,卻一肚子壞水,那種汙穢事情也說的出口…”說完怡君臉上紅紅的,顯的很尷尬。

這女人,不簡單,什麼都‘秒懂’啊,趙閒暗中感嘆一句;眼睛瞪的老大,意外看著怡君,笑問道:“怡君姑娘,趙某和你討論音律,問你會不會吹簫,你卻莫名其妙的無端指責我,敢問我‘汙穢’在那個地方?”趙閒的打量著怡君臉紅的模樣,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趙閒裝糊塗明知故問的模樣,讓怡君紅紅的臉色瞬間便黑,然後又跟蘋果似的紅通通一片,臊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惡狠狠的颳了趙閒一眼,薄怒道:“姐姐是殺手,懂多一點有什麼好奇怪的,哪像你一個小鐵匠,腦子裡卻全是不正經的下流勾當。”

趙閒臉色一板,認真道:“‘掩銀屏,垂翠袖。何處吹簫,脈脈情微逗。’如此唯美的場面……”

“呸呸呸……”怡君似是聯想到了那唯美的場景,雞腿都啃不下去了,嗔怒的把手上的雞骨頭砸了過去,臉上陰晴不定,又不好意思接下話頭,羞怒的模樣逗的趙閒哈哈大笑。

“小閒!”

趙閒正挑逗怡君,院子外傳來花語的呼喚聲,輕柔的腳步慢慢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