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沒看到現在形勢危急,你以為我想摸你啊?趙閒厚顏無恥的想了想,也沒理會她貓撓似的小拳頭,一隻手抓著扶梯,慢慢下了船。那玲瓏浮凸的身體壓在背上,感覺就似一團柔軟的棉花,柔到了心坎了。
場景似曾相識,趙閒又回憶起上次揹著怡君的時候,怡君也是這樣罵他的,他不禁搖頭笑了笑。
往日裡看著溫和而又沉穩的安大小姐,發起怒來,卻也與怡君無二,拳打腳踢一陣,似乎也累了下去,勢頭漸漸的弱了下來。
剛往下走了幾步,便覺一陣劇痛自肩頭傳來,趙閒暗哼了一聲,轉過頭去怒聲道:“你屬狗的啊?怎麼又咬我?你這人怎麼如此不通情理,我不揹著你你怎麼下去?”
安大小姐雙眼通紅,心中知曉這個道理,卻倔強的哼了一聲:“你揹著我也罷,為何動手動腳的打我…打我那裡?你欺負了我,我就要咬你。”
你聽話我豈會打你,真是無理取鬧。趙閒也沒閒情逸致和她瞎扯,真招來了水匪哭都來不及。
趙閒心中有氣,便不理會安大小姐的抵抗,趁託舉之極,手時常越界在她翹臀上捏上幾下,以作補償。
安碧柔畢竟是女子,被綁來這裡早已身心疲憊,氣力漸漸的減小了許多,先前還能支撐著不讓自己伏在他身上,待到走了一段距離,臀上還傳來陣陣羞人的異樣感覺,力氣衰竭之下,只得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嬌喘不止動彈不得。
趙閒只覺兩團白玉凝脂擠壓著自己胸背,說不出的滑膩柔軟。只可惜現在在逃命精神高度集中,根本提不起其他的心思。感覺到安大小姐口吐蘭香在自己耳邊輕聲嬌喘,他禁不住暗暗一笑:剛才讓你叫了兩聲,你還上癮了,叫就叫吧,別驚動人就行了。
此時趙閒已經到了連線幾艘大船的狹窄木橋上,他不放心安大小姐,便沒有把她放下來,依舊揹著她慢慢往前摸索。
二人來的時候被蒙著雙眼,趙閒並不知道東南西北,只能往有浪濤聲的方向走了過去,希望能找到離開的出路。
經過起初的羞恥,安大小姐也漸漸冷靜了下來,趙閒畢竟在保護她,那是火熱帶著魔力的大手,此時也不那麼討厭了。
雷聲陣陣,天空每一次劃過閃電照亮天地,安大小姐身體便猛的一緊。深怕被角樓上放哨的人發現了蹤跡。此時此刻,身下寬敞的脊背似乎是世界上最結實的東西。隨著閃電劃過,他的臉龐驚鴻一現,散落的黑髮唏噓的鬍渣並不怎麼瀟灑,眸子卻帶著無比的認真,本來看起來很野蠻的身材,此時也讓人產生了無盡的安全感。
“本來以為哪位名震江南的‘趙閒公子’,應該是白衣如雪的玉面郎君,很英俊、很儒雅,卻沒想到是這副粗魯摸樣。”安碧柔把腦袋擱在趙閒的肩膀上暗暗嘀咕。眼中的神色卻不是失望。俏臉竟然染了幾抹緋色,也不知在亂想些什麼。
逃亡的路程比趙閒想象的順利,大雨磅礴夜色如墨是最好的掩護,沒過多久他便來到了水寨的外圍。前方就是拴在碼頭上的數艘小船。一座角樓立在這裡。上面的守衛腳下放著火盆,正靠在椅子上打盹。
逃生之路就在眼前,趙閒也露出了一抹喜色。正準備掩著木橋往外走去,突然聽到耳邊傳來咯吱的開門輕響。
這些木樓都是搭建在湖面淺灘之上的高腳樓,木橋在高腳樓的下方,站在橋上,腦袋剛好在和高腳樓齊平,開門便可以看到趙閒和安大小姐的腦袋。
安大小姐愕的魂飛魄散,若被發現那時就有死無生了。她急急低下頭去,趙閒也迅速底身,抓住高腳樓的木柱鑽到了下面。單手緊緊摟著安碧柔防止她掉下去,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咚咚咚!”腳步聲從頭頂上傳來,趙閒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悉悉索索的聲響過後,一條水線從上方射到前方的湖水裡。
這孫子,睡覺前也不尿乾淨。趙閒皺了皺眉,此時他就在那人的腳底下,擱在一層木板,從縫隙還可以看到上面的大腳。
安碧柔臉色極為難看,身體微微顫抖,閉著眼睛不敢說話,抱著趙閒的脖子,都快把無辜的趙閒勒斷氣了。
一個驚雷劃過,照亮了整片天地,尿尿的水匪睡眼惺忪的咒罵了幾句,便提起褲子,晃晃悠悠的回了屋裡。
趙閒鬆了口氣,待門關上後,又在高腳樓下等待了許久,直至沒有屋裡沒有任何聲響傳來呼嚕聲,才重新回到橋上。
碼頭近在咫尺,短短數十幾米的距離,藉著角樓上的火光已經可以看到停泊的數艘船隻。
逃生有望,安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