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七十七號畏縮的坐了起來,仍不忘用衣服遮掩自己的裸露。雖說如此,她並沒有落荒而逃,她在等著答案。
普魯德不耐的抓起她,甚至粗魯的幫她把帶子系回肩上。
他將她推出殿外。“走,別來煩我。”
“亞曼,立寒他”不等她問完,普魯德早已轉回殿內。守門的鬼卒擋住了她的去路,她明白這所代表的涵義普魯德的自尊心將會使他一輩子也不會幫她。
她怎麼這麼傻呢?還想委身寄望於他?
換回死神的服飾,她用鐮刀挑起殿前一座石獅便往宮殿的石柱砸去,石柱裂開了縫,發出隆隆巨響。
“你混蛋!”她朝殿內怒喊後,氣沖沖的離去。
鬼卒急急的入殿請示,普魯德喝退了他們。
他不怒反笑,悠閒的躺回床上,嗅聞著枕上殘留的香味——也只有他的小花瓣兒才敢對他如此囂張吧。
☆ ☆ ☆
七十七號開始發了瘋般四處亂竄。
她去找撒旦王評理,可是他們父子倆一樣的可惡,他居然對她避不見面。
不過這樣也好,撒旦王不敢見她,沒人可分派她差事,她也就不用工作,如此她便可以全力尋找文寒的下落。
可是冥界之大,要找到立寒如同大海撈針!唯一慶幸的是,她可以依著立寒留在她身上的這一魄來感應,依訊號的強弱來判定和他之間距離的遠近。
日子變成了無止盡的找尋,日復一日
☆ ☆ ☆
“兒子,該放手了吧?”撒旦王問著身旁的普魯德。
沒有回應。
“唉,何必呢?不過是個女人罷了。”撒旦王不願見自己最喜歡的兒子如此折磨自己,只為了一個不屬於他的女人。他有過機會,也試了,何苦如此執著?
仍是靜默。
“放手吧。”他重複。
“不。”
“兒子,你的理智跑到哪裡去了?”
普魯德面無表情,讓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不管你了,限你七日之內把事情搞定,這是用撒旦王的身分所下的命令。”說完,撒旦王光火的離去。
七日,他只剩七日了。
☆ ☆ ☆
高立寒已放棄無止盡的走路,在這個不冷、不熱、不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