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說道:“不能啊,郡王貴為皇女怎麼說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國家的?”
七七說道:“可是平安這麼做是有理由的啊,大梁以後要對北蘇用兵??????”
燕赤霞也激動地站了起來:“不錯,甘國被北蘇所滅,蘊秀的姐姐要報仇,郡王這麼做是為了在北蘇燃起星星之火,到時候我們大梁和北蘇之戰,便可事半功倍了。”
平安頓時哈哈大笑,死勁地拍著七七的肩膀:“七七,我親愛的,我最最親愛的七七,你真是太有才了,這麼混賬的藉口都能想出來”
月心笑道:“您這是誇七七呢,還是損他呢”
平安說道:“誇呢,誇呢。不過雖然藉口很好,但是這軍械的機密還是洩露了,這些背後的陰謀家,怕也是不敢讓這些機密真的流傳出去,我今個看了一下還是比較基礎一些的,真正的高階還沒有流傳出去,那個我們把這件事做得真一些,七七,你去把我以前想搞的那個什麼爬牆的爪子啊,什麼三稜軍刺啊,那些個取來,阿爹你模仿蘊秀的筆跡抄一下,嘿嘿,要出賣就多出賣點吧,這個比軍械那個好,這個是搞恐怖活動最好用。”
七七答應著就竄了出去,秦子路撇了一下嘴說道:“是蘊秀模仿我的筆跡,什麼我模仿他的筆跡啊?”
平安笑了笑也不說話,過了一會,燕赤霞說道:“其實這只是一個託詞,怕陛下也不會放過蘊秀的。”
平安點頭說道:“我知道,這只是一個態度而已,表示我一定要保蘊秀的,還有少不得還要拿出點真東西,才能從母皇那換回蘊秀的命,還有那些想要打擊我的人也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在這上面做足文章,我已經想過了,大不了這次大考的好處一概不要了,全都給她們好了。”
燕赤霞和月心聽了都低頭不語,平安在這次大考上花了很多心思,比哪一次都認真,是實實在在想做一點事情的表現,現在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兩個人都不免為平安惋惜,但心裡卻又是高興的,為了李蘊秀,平安這次是豁出去了,那麼為了自己,平安會不會也是這樣的呢?
等七七拿來了手札,秦子路在燈下抄寫的時候,燕赤霞對平安說道:“敵暗我明,郡王處處被人掣肘,現在那些人有發動的趨勢,就算這次沒有打擊到郡王,還會有下次,郡王要早作打算才好。”平安點點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桃院裡,寶兒端著水盆來到李蘊秀的床邊,將屋裡的燈都點燃了,俯身去喚倒在床上的李蘊秀:“主子?起來洗洗吧”見李蘊秀沒有反應,有些著慌,忙湊近了看時,見李蘊秀呼吸平穩倒沒有什麼,便伸手將李蘊秀扶起,李蘊秀就好像提線木偶一般,隨著寶兒將自己打理妥當,又敷了傷藥,雖然宋公公是氣極了動的手,好在他不是掌刑的侍人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所以傷勢並不是很嚴重,倒是額頭都磕破了,臉上的那一巴掌也腫了起來。寶兒見李蘊秀目光渙散,收拾停當後便說道:“主子,現在想什麼都是白搭了,還是好好歇一歇吧”說著將李蘊秀放倒在床上,為他蓋上被子,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自己也去梳洗上藥,收拾好本待歇下,到底不放心李蘊秀,還是進到裡屋靠在李蘊秀的床邊迷瞪著。
不知過了多久,寶兒突然打了個激靈醒了過來,見李蘊秀閉著眼睛似乎睡著了,才放下心來,正準備起身,就聽李蘊秀有氣無力地問道:“什麼時辰了?”
寶兒看了看天色:“主子,還早得很,你再睡一會吧”
李蘊秀掙扎著起身,寶兒忙扶起他,拿了床被子放在李蘊秀的身後,李蘊秀靠在被子上,淡淡地說道:“寶兒,郡王她怎麼說?”
寶兒說道:“郡王讓魏總管安排人在這個院子裡,說了不讓任何人進這個院子。”
李蘊秀愣了一下說道:“那我能出去嗎?”
寶兒說道:“怕是不行呢說是隻有我能自由進出。”
李蘊秀說道:“那等會你去府門口等著郡王,就說我說的請她無論如何一定救救我姐姐,我便是死了也是感激她的。”
寶兒立刻流下淚來,說道:“主子不要瞎說,主子為什麼要死呢?郡王她怎麼捨得主子死?”
李蘊秀輕聲地笑了一下:“寶兒,好寶兒,你聽我說,這是針對我佈下的死局,我不死郡王就會受到責難,機密外洩不是兒戲,郡王要保我正中了那些人的下懷,我豈能讓郡王因我而讓她這麼長時間的心血,付之東流,要是我姐姐死了我會,我會恨郡王的,不如還是我??????”
寶兒忙用手捂住李蘊秀的嘴:“主子,不要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