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兎婀娜暗中使了個眼色,三個姑娘便一言不發。
“唔,茶不錯。”秦刺一點兒也沒有跟蕭瀾客氣的意思,等這位當年的蕭少爺泡好了茶,親自奉到他的手上,秦刺抿了一口後,笑著點點頭。但是目光掠過桌上的紅酒和雪茄煙,又似是無意的瞄了一眼,那破裂的窗戶,淡淡的笑道:“看來我來之前,蕭先生也在招待客人啊,倒是我冒昧了,驚了蕭先生的客人,讓他們只能選擇破窗離開了。”
這話一說,三個姑娘才發現到了這一點,待看到那破碎的窗戶,三個姑娘不由的忍俊不禁,心想:“還真沒看出來,原來麒麟族兄挖苦人的功夫,也跟他的修行一樣,是一等一的境界嘛。”
蕭瀾似是未曾聽聞一般,笑呵呵的說道:“哪裡哪裡,秦先生能來,那就是最尊貴的客人,其它人又算得了什麼。說起來,當初在機場看到秦先生的時候,我還有些不敢相信,生怕自己弄錯了。便著人前去檢視一番,倒是沒想到,真的是秦先生,這真是叫我好生驚喜不已啊。”
秦刺笑了笑,對於蕭瀾這番話中,對先前跟蹤之事的遮掩,自然是不屑一顧。人都已經殺了,現在說之事著人檢視一番,那豈不是太可笑?當然,秦刺知道這蕭瀾的心機,自然不以為意。
蕭瀾見秦刺不說話,倒也不急,話鋒一轉就落在了狴玲瓏他們三女的身上,笑了笑道:“這三位姑娘如此貌美動人,真可謂是閉花羞月,傾國傾城了。看來秦先生不論在哪裡,都不缺美女相隨啊。我可還清楚的記得,當年在華港的時候,龍家的閨女對秦先生那可是情根深種啊。”
說著,有意無意的看了三女一眼,目中大有曖昧之意,顯然,他就是可以撩撥一下秦刺和這三女的關係。
果不其然。
三女一聽,面色一怔,目光不由落在了秦刺的身上。
秦刺卻是淡淡的一笑,直接撇開話題道:“早先聽聞蕭先生來到日本發展,一直無緣相見,今日相見也是緣。不知道蕭先生這些年在日本過的怎麼樣?不過料想以蕭先生的能力,應當不會太差的。”
“哪裡哪裡。”蕭瀾連忙擺擺手道:“外域畢竟不必故土,在外流浪久了,還是覺得自己的家鄉最為親切,根在哪裡,心就始終在哪裡啊。”
說著,蕭瀾唏噓的一嘆,似是回憶般的說道:“時間過的真快啊,一轉眼都七八年了。現在想想,七八年前的事情,都有些記不清了,那時候,年少衝動,做錯了不少的事情,還連累了爺爺因此而喪命,真是叫我每每想起,便黯然淚下。”
秦刺淡淡的笑著,看著蕭瀾的表演,不發表一眼。直到他話音落下時,才開口道:“原來蕭先生都記不清了,呵呵,我倒是記得很清楚啊。”
蕭瀾面色一愕,隨即就警惕起來,換做一副笑臉道:“秦先生的記性自然比我好,我是遠遠比不上秦先生。不過我流落他鄉七八年,早已經不願意去計較以前所發生的事情了,現在,我只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有朝一日,客死他鄉,也只是希望自己的骨骸能夠回到故土而已。”
三個姑娘聽蕭瀾說的這般悽然,不免有了幾分同情心。但秦刺的心裡確實冷笑不止,他知道蕭瀾這麼說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讓他秦刺不去計較以前發生的事情,放過他一條命而已。
當然,以秦刺如今的實力和境界,也不可能去計較蕭瀾這麼個不起眼的人物,更不會揪著多年前的事情不放。若不是蕭瀾暗中派人跟蹤他,恐怕秦刺壓根就忘了還有這個人的存在。
但現在,既然已經遇上了,而且這蕭瀾的意圖明顯不是那麼和善,秦刺就有點想除掉後患的意思了。雖然這個後患秦刺來說,揮揮手就可以讓他灰飛煙滅,但秦刺也不介意偶爾用大炮打一下蚊子。
“看來蕭先生真的變了很多啊。”秦刺淡笑道。
“是啊,人都是會變的。”蕭瀾一邊在暗地裡觀察著秦刺神色,一邊做出一臉唏噓的模樣。
秦刺點點頭,不置可否的說道:“變一變也好,但是就怕有些人,表面上在變,心裡卻始終不變啊。“蕭瀾神色一滯,乾巴巴的笑道:“秦先生說的哪裡話,要變,自然是一起變,哪裡心口不一的變呢。”
說到這裡,蕭瀾朝門外看了一下,緊接著便起身道:“對了,秦先生原來是客,看看這個時間點,也該是吃飯的時候了,秦先生要不是不嫌棄寒舍簡陋的話,就和幾位姑娘再次用餐洗塵吧。我去讓人準備一下。”
說著,蕭瀾就要朝外走去。
豈料,秦刺這時候,卻忽然淡淡的發話了:“蕭先生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