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遁之術,我現在就可以教給你,然後你再將天屍珠還給我。“這夏紙鳶確實有幾分銀月天屍的傲氣,話音一落,便丟擲一門古書,書上所記載的正是土遁之術。雖然秦刺還沒有立刻修煉,只得到了修煉法決,但看這夏紙鳶乾脆的模樣,和那若有若無的傲氣,秦刺大致可以斷定這土遁之術不會有假。何況,也沒有這個必要,這樣的交換條件,夏紙鳶沒必要搞假。
所以在取得土遁之術之後,秦刺隨手丟進戒指空間裡,便盤腿而坐道:“夏小姐,請等我一會兒。”
熔鍊天屍珠的能量為己有,很
難也極耗費時間心神,但是想將天屍珠再次從元神之中獨立出來,卻不是什麼艱難的事情。很快的,秦刺就將天屍珠的能量再次獨立了出來,他的眉心處冒出了一個銀月的標誌,隨即便放射出光輝。
夏紙鳶看著秦刺眉心處的那枚銀月,頗覺有親切感,畢竟她這個銀月天屍是孤獨的,雖然秦刺的這枚銀月標誌是她當初施展傀儡術,並且渡去了天屍珠才能顯現出來的屬於銀月天屍的特徵,但是看到這個標誌,夏紙鳶還是難免對秦刺生出一種親切的感覺。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眉心處的光輝忽然凝整合一顆圓滾滾的珠子,正是那天屍珠。陡然間,秦刺眉心處的銀月標誌消失,光輝盡斂,而那顆珠子也滴溜溜的飛向了夏紙鳶。
夏紙鳶看到這枚天屍珠,頓時面色一喜,張口就將這顆珠子吞下,片刻後,夏紙鳶的身上放出瑩瑩的光彩,整個氣色似乎重新整理了一遍,甚至連她外面的那一層結界護罩都凝實了幾分。
秦刺緩緩的站起身子,面上有些虛弱。畢竟硬生生
的從元神之中分割出一部分能量,這對他的元神損耗極大。
“秦公子,奴家在此謝過了。有了這天屍珠的補充,想必我的恢復度會大大加快的。就連的結界護罩也比先前要凝實,這時間結界內的時間法則力量對我的影響也小了許多。”夏紙鳶笑著說道。
秦刺點頭說:“夏小姐是信人,我也不能讓夏小姐專美於前啊。”
夏紙鳶抿嘴一笑,美眸輕抬一指那伏羲ri晷巨大的盤面說:“夏公子,這伏羲ri晷掌握著時間法則,你若想要感受到時間法則,就必須要領悟眼前這面ri晷,我所說的,不可能是你所能領悟的,領悟還是要靠自己。我原本打算毀掉這面ri晷,讓這些薩滿們長個記性,但沒想到這ri晷不愧是掌握時間法則的神器,竟然硬生生的釋放出結界,以時間的力量來制衡我,使我奈何不了它。”
秦刺微微一皺眉頭,因為夏紙鳶這話,說了和沒說並沒有什麼區別。當然,對方也算是指出來了,想知道時間法則,就的研究這面伏羲ri晷,可這ri晷
()
矗立於此,並沒有絲毫的異變之處,除了這結界裡毫無時間規律可言之外,還要如何去研究?
秦刺思琢了一番,剛想開口,卻不妨那夏紙鳶說道:“秦公子在此慢慢研究,奴家剛得了天屍珠,現在需要立刻去調養,所以不能再次陪同夏公子了,在此預祝秦公子早ri領悟時間法則的力量。”
秦刺見對方已經萌生去意,也知道這些東西必須要靠自己領悟,問別人,也終究不會是自己的,是以,只好點點頭說:“夏小姐慢走。”
夏紙鳶點點頭,微微一笑,便在結界護罩的包裹下,極快的離去。
待夏紙鳶離去之後,秦刺這才再次將目光投注到伏羲ri晷之上,而這時候,百巧老祖的聲音再次在秦刺的識海里冒起。百巧老祖咂舌道:“徒弟,沒想到這銀月天屍如此厲害,按道理來說,她應當可以破碎虛空了,不知道為何會滯留在這一界。”
“恩?師傅,您的意思是?”秦刺詫異道。
百巧老祖說:“你剛剛不是也聽見了麼?那夏紙鳶說她不在乎這時間法則,那顯然便是已經領悟時間法則的規律。而她所掌握的結界,不管是天賦本能也好,後天習得也罷,那便是破碎虛空的另一個要素,空間法則所具備的能力。既然她同時掌握了時間法則和空間法則嗎,完全可以破碎虛空了。”
“結界就是空間法則的體現?”秦刺怔了一下。
百巧老祖笑道:“這是自然,沒有空間法則,哪兒來的結界?就包括你手上佩戴的那枚戒指也是帶有空間法則在其中的。”
“那為何這伏羲ri晷會釋放出結界呢?它不是時間法則的體現麼?為何會跟空間法則掛鉤。”秦刺疑惑道。
百巧老祖反問道:“你知道上古時期的大神通者為何能突然脫這一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