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能抗衡的,畢竟他們只是一個地域的特行組分支機構,與s組的高手根本無法相提並論,連s組的人都栽了,他螳臂擋車能有什麼用?
一時間,鷹隊長有些沮喪,甚至絕望。眼睜睜的看著那磨盤大的石頭夾雜著神光距離自己的頭頂也不過就只有半尺的距離,那神光似乎限制住了他的身軀,他即便想做出逃避的動作都難,只道自己這一回恐怕是要將xing命交代了。
可偏偏的。
那石塊居然在他頭頂的半尺處懸停住了,並沒有如預料般的狠狠砸下來,這讓鷹隊長百思不得其解的看向對面之人,已是一身冷汗。
百騰蛟淡淡的一哼,隨即一招手,那盤桓在鷹隊長頭頂的石頭倒飛而回,重新縮被百騰蛟張口吞了下去。
“別自作聰明,心誤了卿卿xing命。這次只給你們一點教訓,如果想要自尋死路的話,請自便。”
話音一摞,百騰蛟連看也不看鷹隊長他們這些人,返身走向車子,拉開前車門便坐了進去。
鷹隊長微微一怔,隨即麵皮有些漲紅,技不如人到直接被人忽視的滋味肯定不好受,何況他大也是一個分支機構負責人,在一群屬下面前被人如此奚落,能能沒有一點羞恥的感覺。
但這並不重要,他雖然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根本攔不住對方,甚至最聰明的辦法就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任由此人驅車離開。但他的身份擺在那兒,職責也擺在那兒,長久以來形成的觀念,讓他完全可以不顧自己的xing命,為組織,為國家貢獻一切。
所以他必須要阻止此人的離開。
身形一動,鷹隊長便出現在了車前攔住了車子,但也沒有多說什麼,不過臉上那堅毅的神情還是看的出來,他不可能就這麼放此人離開。
“是條漢子。”
坐在車內的百騰蛟微微一笑,隨即搖下車窗,淡淡的說道:“我講的話,你聽不明白,還是一定要不見棺材不落淚才好呢?”
鷹隊長咬牙道:“我確實不是你的對手,但對於你這種兇殘之徒,即便是搭上xing命,我也在所不惜。什麼都不用多說了,要不你就將我殺了,否則,你就別想離開。順便提醒你一聲,咱們泱泱華夏,能人輩出,你能威風到幾時,遲早會有人收拾你。”
百騰蛟臉色一沉,但心裡卻有些無奈,修行之人除非心術不正,否則也不會輕易對俗人動手,何況又是同胞。當然,若真要殺人,也沒有什麼好顧及的,在大多數修行者的眼中,凡俗之人與螻蟻無異。
可惜的是,百騰蛟從一開始就沒真打算要了這些人的xing命,否則即便他的法寶“鎮山石”曾在山谷中遭遇的那隻異獸的攻擊下,有了一定的損壞,但是想拿下這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但他長期在俗世行走,對俗世的一套規矩瞭解深刻。透過先前對面前這些人的接觸,百騰蛟已經隱隱猜出這應該是什麼特殊機構培育出來的擁有一定能力的人,他們的出現主要還是為了解決特殊的安全隱患,譬如說這次的兇手傷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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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些人,百騰蛟沒有理由動手,他並非是嗜殺之人,何況此人也確實有幾分氣節,讓人暗暗有些欣賞。但若是被這些人就纏上了,也的確是有些麻煩,所以他一時間有些頭疼不知道該如何處置這些人才比較恰當。
“族叔,跟他們說許多幹什麼,直接打昏了,咱們離開不就成了。或者也可以抹掉他們的記憶,這也不是什麼難事。”
車後排坐著的玲瓏見族叔沒有下殺手,也隱隱猜出了族叔大概是不想和這些動手,而這姑娘雖然沒怎麼在塵世中xing走過,腦海中所固存的大部分都是修行者的行事概念,但同樣不是視生命如草莽之人,便直接給百騰蛟出起了主意。
百騰蛟目光一亮,心想,抹掉他們的記憶確實是個好辦法,只不過這種直接侵入意識的霸道手段後遺症非常的嚴重,給人帶來的傷害也十分巨大,很有可能醒來以後,丟掉的不僅僅是一段記憶,而是成了一個徹底失去記憶的傻子。
鑑於這些人的身份職責也是為了維護這世俗的安全,而且擋車的這個人雖然能力不濟,但也確實是條漢子,如非必要,他也不想使用這麼霸道的手段。畢竟用不用對他來說影響也不大,憑這些人的本事,想尋他這種修行者的麻煩,那根本就不可能。
但現在的情況,想要擺脫這些人,要不就是直接打到他們不能起身,要不就是抹掉他們的記憶,或者直接拿下他們的xing命,沒有比這些更好的辦法了。想到這裡,百騰蛟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