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刺笑著解釋道:“倫敦的事態這麼亂,咱們巫教需要有一個人在這邊掌控著,而你對倫敦的勢態比較熟悉,所以你必須要留在這裡。並且我與巫教在美國的總部很久不曾聯絡了,一旦生了什麼事情沒有人及時處理和坐鎮不成。有你在,我也放心許多。”
郎志遠心頭鬆懈下來,對心裡剛剛升起的那一點疑心不免有些自慚,點點頭說道:“教主說的對,既然如此,那我就留下,為教主護住這後方陣地。請教主放心,有我在,定然不會讓咱們巫教吃了虧。”
秦刺笑道:“朗宗主,巫教的路還很長,需要咱們一起齊心協力。以後我不在的日子裡,巫教就交由你全權掌管。稍後,我會通知一下巫教在美國的總部,告訴他們關於你的事情,定然不會讓你行事受阻。”
郎志遠有些激動的說道:“教主厚愛,郎某自當粉身碎骨。可是……教主將這權利全權託付給我,以我當初的身份,難道教主不怕……”
秦刺微微一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何況朗宗主你的品xing我以十分了解,大家都是為了巫教而努力,我有什麼好擔心。教主這個位置乃是能者居之,如果事實證明,你確實比我更合適做這個位置,那麼讓個你又有何妨。”
郎志遠這一下真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了。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郎志遠也曾身居高位,雖然不會這麼膚淺,但是人xing終歸有些許感xing的一面。秦刺對他寄予如此大的信任,而他也並非狼心狗肺之人,就算不必感恩戴德,這份信任也足以平息他曾經的狼子野心,踏實的為巫教的展盡一份力。
況且到了這個地步,郎志遠已經很清楚,就算他擴充了自己的勢力,單體的實力上也遠遠不是秦刺的對手,有秦刺那強大的手段無形的壓制著,他也確實再生不出什麼篡逆之心。
“另外,關於戰技我也打算今天就傳給你,你也好抓緊時間鞏固完善你自身所創的那一套戰技,提升你的實力。”秦刺繼續說道。
“啊?”郎志遠頓時一怔,隨即心頭狂喜,當初在佛境中秦刺答應了傳於他戰技的事情,當時他雖然激動,卻也不敢肯定秦刺會不會是一時之言,眼見秦刺現在主動提出來,他不免生出些許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慚愧感。
“教主,這……”
郎志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刺打斷了,秦刺笑了笑說道:“朗宗主,你不用在乎巫教內的規矩,規矩是人定的,也是人來改變。戰技是咱們巫教煉體之人的戰鬥手段,典籍中記載,在久遠之前,戰技是煉體高手們必備的戰鬥手段,也是因為戰技,才讓咱們巫教能夠死死的壓制住煉氣一脈。而今,因為戰技的丟失,巫教沒落,才有了得戰技者為教主的說法。巫教想要展強大起來,想要與煉氣一脈抗衡,就不能死守著這些老規矩。我覺得,戰技這東西,在將來要成為咱們巫教成員中,達到某種層次以後必修的一門戰鬥技巧。”
“啊?”
郎志遠被秦刺的話驚呆了,他與秦刺接觸了這麼長時間,也確實被秦刺的氣度所折服,但他卻怎麼也沒想到秦刺的心胸竟然寬廣到這樣的地步。將戰技普及?這得需要多大的魄力。至少在目前看來,戰技是教主之位的保證,秦刺能夠將其慷慨的傳授於他,已經足以郎志遠心折了,卻沒想到秦刺最根本的打算竟然是將戰技推廣成每一個巫教煉體者的戰鬥手段。
“教主,巫教能有你坐鎮教主之位,確實是一大幸事,朗某心服口服。”郎志遠躬身誠懇的說道。
隨後,秦刺將腦中關於雷神戰技利用其神識燒錄了一份,傳遞給了郎志遠,這一點秦刺以前還真不容易做到,但如今,他的實力已經跨越了百竅具通的境界,神識更是經過一系列的磨練,變得愈的強大,雖然還無法做到像遠古強者一般,用意識作為傳承的手段,但是將腦中原本便已經存在的東西燒錄一份,卻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
郎志遠得了雷神戰技,一時間痴迷,急不可耐的就想馬上研究琢磨一番,秦刺倒也沒攔著他,任他回到自己的房間修行。
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一天,這一天的時間,郎志遠都在自己的房間裡沒有出來,顯然是新得的戰技讓他鑽研入迷了。而秦刺也沒有浪費這寶貴的時間,攤出獸皮開始修煉神竅相融的內容。雖然依照獸皮的修行,其緩慢的度已經漸漸被秦刺所厭煩,但是秦刺還是儘量剋制著這種厭煩的情緒,執著的依照獸皮上的描述修行,畢竟機緣只是一時的,踏踏實實的修行才是根本所在。
不過這樣一來可就苦了傅紅袖,這姑娘千方百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