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貌被毀,一輩子被人指指點點,這樣的災難不知道姜雯雯和秦城有沒有做好接收的準備。
林秋意識地看了眼夏依穎,發現她的表情既是出乎意料又是意料之中,說實話光是毀容也算是便宜他們倆口子。知法犯法的事情不能做,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是做難保以後不會被挖出來,這傷口不是她們整的,她們做的只是找人在傷口上撒點兒東西,那就是意外。
“兩夫妻一起那才叫做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夏依穎興致盎然地補充道,“這事兒就包在我身上,找人偽裝點兒意外,我還是做得到的。”
“這麼簡單又粗暴的風格我看行!”林秋豎起大拇指,讓兩人以後沒有臉出門可不就是大快人心的事兒。
“簡單粗暴怎麼了?有效就成,對付這種人,這樣一出,效果你就等著瞧,老出來蹦噠噁心人,也是夠有礙瞻觀的。”夏依穎擺擺手,黑貓白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使得什麼手段不是關鍵。
“這事兒我來做,你們別插手,什麼都得有始有終。”克瑞斯涼涼一笑,眼神銳利而堅定,“這仇還是要自己動手才來得痛快。”
“其實不用我們怎麼動手,那倆口子就能自個兒把自個兒折磨得日子過不下去。”夏依穎這會兒倒是氣定神閒,老神在在的,她拍拍克瑞斯的肩膀,“你這個準新娘可不能那麼不靠譜,連自己的婚禮都顧不上,人的一輩子只有一次,咳,雖然你有兩次,可每一次都是值得珍藏的回憶,把寶貴時間耗在這兩人身上可不值得。”
“該不會是威廉讓你當說客?”克瑞斯幽幽地來一句,看著夏依穎的眼神有些狐疑。
“什麼說客不說客的,我只是覺著與其把心力放在這倆人身上還不如多花心思在婚禮上,反正十天半個月的不會有人在你面前蹦噠,你就安安心心做你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夏依穎蠻上心的,倒是克瑞斯對這次婚禮不大重視,搞得她這個局外人都瞧不過去。
三人沒聚多久,一個電話打進來,克瑞斯有事先行匆匆離開。
夏依穎端著茶杯看著嫋嫋升騰的白霧開口道,“我總覺著有些可惜,這兩人分明在一開始的時候就能夠乾淨利落地解決掉,現在這樣算得上是喪失主動權。要是那個時候進監獄,出來以後有前科,以後我是不知道,要是以現在這樣的世道,兩人八成是沒戲,就算有也是最苦最累的活計,一輩子就栽在這上頭,想起克瑞斯只怕是腸子都要悔青的。這樣一想心裡頭就怪難受的。”
有這想法,再看克瑞斯的時候,難免心裡有些異樣的情緒,不是心軟不心軟的問題,而是必須要拿出法律武器讓惡人受到法律的制裁,按理說克瑞斯從小到大受到得的教育可不就是這套,可是到頭來不追究的卻是她自己。
她當時挺著大肚子往裡忙外的既是擔心克瑞斯的身心健康,又要聯絡她的親人,再有就是蒐集證據預備打官司上告。不打無準備之戰,攸關克瑞斯的大事,容不得半點兒差錯。
克瑞斯拍拍屁股走人,打她一個措手不及,那個時候真的是一盆冷水從天而降,自己還真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一切的努力就跟笑話似的,不得不說心裡忍不住涼嗖嗖的。
這段時間克瑞斯回來,她面上不顯可心裡總是有些彆扭,相處起來的時候,根本就放不開來,不自在得很,可又不好把這些情緒顯現在臉上,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受害者克瑞斯,才是時時刻刻煎熬著。
“現在想起來給點兒顏色瞧瞧也是好的,世這有的人心軟有的心硬,有的人理性有的感性,這樣一來就有千百種可能。”夏依穎都覺著彆扭,林秋的感受就更加明顯,許久不見有些生疏,要知道她和克瑞斯的關係只能稱得上一般般,畢竟還有個秦城那麼個尷尬人物。
再重逢三人在一塊兒聊乾巴巴的,不知道該如何打破僵硬的氛圍,沒話找話,場面就有些生硬。幾通交流下來,林秋的尷尬症都要犯了,腦袋瓜子轉得前所未有的快,搜刮出來的話題總是堅持不了多久就沉寂下去。
從前的克瑞斯是個傻白甜的姑娘,笑得像燦爛的向日葵,心思一眼可以看到底,再相見心思難猜,成長的代價有些大,她和夏依穎也是一時難以適應這女大十八變。
林秋深思一番勸導夏依穎,“克瑞斯年紀小,遇事第一反應可能不是面對而是退縮,人總是要經些什麼才能夠一夜之間長大。慢慢的會適應的。”對於克瑞斯此番的蛻變她持樂觀態度,從落荒而逃到勇敢面對,這一步踏出去真的是不容易。
“倒也不用談什麼適應不適應的,左右沒有不散的筵席,她的根不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