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了,你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吧。”
尹西峰譏誚。
幾乎是咬著牙,惡狠狠的回:“你最好想想,在成為死人之前,你會經歷什麼。”
拽著他衣領。
把他拽了起來。
嚴松這次都不是心有餘悸了。
看到席博文掏槍那刻,他嚇得心跳都快停了。
這會兒也沒什麼同情憐惜的心思了。
尹西峰把人拽起來,他拖著就往外面走:“二少帥,我去審,保證天亮前把該問的話問出來。問不出來,我自己去領個軍法。”
本想去審人的尹西峰:“……”
嚴松拽著人走了。
尹西峰掃了眼被打的面目全非的沙發,佯裝鎮定的吐出四個字來:“身手不錯。”
傅景淮扯唇。
沒揭穿他。
其實最害怕的,莫過於孟本會。
席博文開槍那會兒,他就站在一旁,槍響的瞬間,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
……完了。
孟家這次全完了。
槍沒打到傅景淮,他終於又看到了絲生機。
言辭懇切的道:“二少帥,鳶兒的事我是真的一點都不知情,她要是回來,我一定親自把她押到二少帥面前。”
傅景淮應下:“行。”
又說:“如果讓我知道,你包庇她……”
孟本會:“孟某不敢。”
一邊是女兒的命,一邊是全家人加上女兒的命。
孟本會是做生意的。
懂得怎麼選。
傅景淮收回目光,對尹西峰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陪媳婦兒了,你也回去睡會兒吧。”
尹西峰:“……”
兩人一前一後往外走。
孟本會想去送。
看守的副官攔住了他:“孟先生請留步。”
走到車前。
傅景淮對尹西峰道:“我要當爹了。”
他不說還好。
他一說。
尹西峰想起剛才那一幕。
更後怕了。
傅景淮回到少帥府,生怕弄出動靜吵醒溫瓷。
小心翼翼的開門。
燈都沒敢開,躡手躡腳的往床邊走。
走到床邊,定睛一看。
溫瓷也在看他。
傅景淮:“……”
傅景淮:“吵醒你了?”
溫瓷坐了起來。
搖搖頭,道:“睡到一半兒,做了個噩夢,嚇醒了,就再沒睡著。”
問他:“你去哪兒了?”
傅景淮答應過不瞞她,如實道:“去了趟孟家。”
溫瓷:“孟鳶不在?”
傅景淮失笑:“什麼都瞞不過你。”
溫瓷:“我知道她躲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