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形象的蚩夢,有
些羞赧的問道,“那是什麼感覺?”
蚩夢像是洩了氣的皮球,整個人向後倚靠在李祤的胸口,看上去讓她再當一次“萬毒窟”的聖女,是一件很為難的事情。
在沒有七峒主作為鉗制後,他們的戰象確實是所向披靡,打的這些殘餘的南詔軍隊不敢露頭。
見此情景李祤也只能開口道,“早上還沒吃飯吧,要不要我下個廚,一起吃個飯再走?”
看著李雲目光中的打趣,降臣依舊梗著脖子,語氣十分強硬地說道,“小李子我餓了。還不快去做飯。”
等去了岐國、秦國,那時候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如今百廢待興,作為公主和皇族的子嗣,可不能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啊。”
蚩夢還沒走遠,降臣就從屋簷上跳了下來,看上去應該是剛剛蚩夢有些做賊心虛,並沒有在意到降臣也在屋簷上。
徹底的站隊就開始了,做出決定的他們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拿下了這個劉臺,當然還有李祤當時留在宮中的那兩個假貨。
蚩夢的聲音帶了一點哭腔,好像犯了什麼錯誤,有些焦急的轉身看著李祤。
劉馨鳶看著眾人的毫不避諱地商討著這些,她嘴角微微抽動,這是不是太不把他們南漢當做一回事了?
一旁的劉臺可受不了這樣的挑釁,他臉色變得漲紅,脖子上青筋暴起,張口怒斥道,
“爾等匹夫,是看不起我南漢兒郎的血性嗎!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以如此揚武耀威的姿態商議。
蚩夢聽著利益那近在咫尺的心跳聲,感受著周圍熟悉的氣息,很快身體就恢復了活力。
陸林軒從床上跳下,快步來到裡蚩夢面前,伸手就去扒拉她的衣服。
蚩夢最基本的常識還是有點的,比如嫁人之後要改變髮飾,更換自己的梳頭習慣,但很遺憾,她只停留在理論階段。
作為微不足道的誠意獻給了鮮參,如今的南詔百廢待興,多兩個人就意味著要多兩份糧食。
蚩夢當然也是死死護住自己的胸口,不讓陸林軒看到那一抹白色的絲帕。
畢竟她昨天把陸林軒騙到了自己的屋子內,然後尿遁跑路了,這要讓陸林軒發現她昨天去是去李祤鍋那裡完成了蛻變,這友誼的小船不說翻就翻了!
蚩夢推開房門快速鑽入自己的屋內,蚩夢剛走到內堂,就看到了坐在自己床上披著被衾的陸林軒。
等李祤穿好衣服後,就看到了坐在銅錢前,把自己紫紅色秀髮弄成了一個鳥窩的蚩夢。
漂亮清澈如琉璃的眼睛中帶著水光,感受著從胸口傳來的跳動,像是迷路的小鹿。
侯卿已經陷入了自己的遐想,降臣無奈的聲音從一旁響起,就像是給侯卿潑了一盆冷水。
蚩夢的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微微挺胸直起身子,在李祤的側臉上印下一個唇印。
蚩夢驚恐地看著面前的李祤,她那是被好好的上了一課,昨天那死去活來的樣子,在看到李祤後全部回憶了起來。
“我們什麼時候走?”降臣的聲音十分冷淡,就好像是在跟一個陌生人禮貌的說話,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
兩人四仰八叉的交疊在一起,衣衫也有些不整,不經意間露出了大片的美好,看上去十分誘人。
她剛剛可是去找自己帶來的那張白布了,可是她看到的是潔白的床布,蚩夢雖然有點蠢萌蠢萌的,但也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好你個小蚩夢!你當時怎麼答應我的,你個騙子!”
劉臺也成功吸引到了李祤和鮮參等人的注意力,鮮參看著這個面目全非的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是誰。
慧明留在這裡,還能負責日後保護蚩夢和陸林軒返回中原。
畢竟看守她們南漢的人也是蚩笠留給他們的任務,所以在第一時間他們就把這些南漢人給綁了。
李祤隔著的老遠都能聞出降臣身上那股濃郁的醋味,李祤靠近降臣摟住她的肩膀,手剛放上去就被降臣一巴掌打掉。
實際上,抓住劉臺不是李祤這邊人的意思,而是的人是那些試圖投靠鮮參和蚩離的苗疆年輕人。
“出訪南漢的事情就交給你好了。”李祤有些無所謂地說道,就像是決定今天早上吃什麼一樣。
蚩夢輕點地面,衝上屋簷朝著自己所在的地方跑去,看著那身姿矯健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昨兒才破瓜的樣子。
而且蚩笠這個王八還將水源和土壤破壞了,就讓貧窮的南詔更加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