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後,陸飛虎還沒有回來,白上校接手了他的工作,暫替坐鎮西營區。
耿小杰整理了所有報告,在辦公室裡彙報此行。
白上校道:“那夥人是一幫僱傭軍,除了走私軍火和毒品,還在西雙版納偷獵珍稀動物,前段時間集團軍開始通緝犯罪分子,得到的情報顯示他們回了越南,沒想到卻是潛入南邊山區,現在已經抓住了。”
耿小杰點了點頭,說:“飛虎哥呢。”
白上校說:“他在成都軍區解放軍附屬醫院養傷,這是他給你的信。”說著遞給耿小杰一個信封。
耿小杰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裡面是張紙條,潦草的字跡寫著:么兒,哥沒事,等我回來。
耿小杰這才放下心,這些天裡擔驚受怕,已經嚇得夠嗆,工作吃飯睡覺都沒心思,只是翻來覆去地想,差點就要崩潰了。
“都是我拖累了飛虎哥。”耿小杰噙著淚道:“還好他沒事。”
“怎麼能這麼說。”白上校笑道:“僱傭兵你懂嗎?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傢伙。還好胡博士沒有去。”
耿小杰抬眼,白上校說:“本來這是機密,不應該對你說。”
耿小杰:“啊?!”
白上校道:“我看了一下整個過程,幸虧你代替胡老師前去進行測試任務,陸飛虎少校能救出你,多虧你知道躲藏呼救,和在山上扔出炸彈反擊。否則如果人質是老師,說不定飛虎就再也回不來了。”
耿小杰長吁一口氣,又問:“飛虎哥的傷嚴重嗎,需要養傷多久?”
白上校眼中帶著笑意,問:“如果他殘廢了呢。”
耿小杰道:“我會永遠照顧他的。”
白上校笑了笑,說:“沒有那麼嚴重,肩膀,腹部,小腿三處中彈,已經取出來了,休養三個月到半年後可以完全恢復,和從前不會有區別。”
耿小杰點了點頭,說:“那就好。”
白上校道:“說說你吧,你要辭職了?現在由我負責你的稽核。我想先聽聽你的理由。”
耿小杰說:“我想……去過點自己的生活,就這樣。”
白上校說:“和誰一起?自己一個人?”
耿小杰不知該不該回答,白上校道:“飛虎今年秋天也要退役了,你和飛虎想出去生活,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