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妹謝皇兄隆恩。皇兄萬歲萬歲萬萬歲。”文安長公主更是高興地無意加復。
天和帝又對著文安長公主和溫太妃寬慰了幾句,便帶著沈皎離開了。既然問清楚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沒有必要再繼續呆下去了,他這邊還有一堆事情等著處理呢。
待到天和帝離開後,謝太后看著被氣得險些暈過去的溫太妃溫聲道:“如今,你這心也安了吧。”
“多謝娘娘和陛下隆恩。”溫太妃對著謝太后再次謝道。
“你我這麼多年的情分,還說這些幹什麼。”謝太后嗔怪道,隨後看向還在地上跪著的文安長公主道:“事情都解決完了,還不起來?一會兒仔細腿疼,趕緊坐下吧。”
“兒臣謝母后。”文安長公主趕緊起身謝道,然後坐在了淑惠長公主身邊。
“此事,你們能夠看清黃績,和其撇清關係,還維持不晚。”謝太后感慨道。若是再晚上兩天,等到黃績參與晉王謀劃的事情一旦出現,介時和黃績牽扯不清的文安長公主也會難逃罪過,特別是黃績現在的官職,便是仗著與文安長公主的婚事,未來的駙馬這個身份得來的。
“是啊。”溫太妃不可置否,她不清楚謝太后話背後的含義,只是道:“娘娘說的是,現在發現還不晚,若是等到了成婚之後才發現,介時便是再過不下去,也只是分府單過而已,名義上終究還是夫妻,怎麼也斷不開。哪能像現在這樣徹徹底底地斷乾淨,不牽扯半分。”雖說成婚之後有和離的說法,但是文安之前已經和離過一次,若是再和離一次,她覺得便是天和帝和謝太后能夠同意,宗室那裡也是要反對的。
對於溫太妃理解錯自己的意思,謝太后也沒有反駁,只是順著點了點頭,看向文安長公主道:“此事也是哀家和你母妃疏忽了,對黃績沒有調查清楚,險些釀成大禍。”謝太后說完後,溫太妃也點了點頭。
當初文安來找他們說選中了黃績做駙馬時,她們都是派了人調查過的,但是也只是調查了黃績在朝中和軍中的風評,對於黃家只是粗略地查了一下,畢竟,文安就算是和黃績大婚,文安之後也會住在公主府中,和黃家打交道的時候並不多,再者,文安的身份放在那裡,黃家還敢有人對她不敬不成?再者,文安的性格也不是會吃虧的性子。所以,便也沒有派人徹查。但是她們真的沒有想到,被她們忽視的這一點,險些誤了文安和康壽。
“不過,成了婚也是可以和離的,只不過名聲上有礙而已,其他的不妨事。”謝太后對於溫太妃道:“文安是皇家公主,背後站得是皇家,何必為了名聲什麼的,委屈自己,和一個令人噁心的人做夫妻。她背後站著的永遠是整個皇室,不必委屈自己。”
謝太后這句話,讓溫太妃和文安長公主大喜,兩人連忙對著謝太后叩首謝恩。她們都知道,謝太后這句話的分兩何等之重,有了這句話,文安長公主日後便是再和離,只要理由正當,不是無理取鬧,皇室便會站著文安長公主身邊,成為文安長公主最堅實的依靠。
之後,文安長公主和溫太妃又和謝太后說了一會兒話,兩人便告辭離開。謝太后也知道兩人有事,一個今日氣得不輕,需要修養,一個要去處理和黃家的事情,再者兩個親母女之間總會有些私房話要說,所以也沒有攔著,便讓她們退下了。
此時房中只剩下了謝太后和淑惠長公主。
淑惠長公主看著周圍沒有旁人,才對著謝太后道:”母后,我昨日好不容易將元嘉弄去了賞花宴上,卻是沒有想到元嘉的想法似乎有些不對,……,有些偏頗。”淑惠長公主實在是不知道用什麼形容女兒的想法了。
“怎麼不對了?”謝太后很是感興趣地挑眉問道。
“元嘉居然有娶夫納侍的想法。”淑惠長公主看著謝太后在自己說完後,居然笑了,急忙道:“母親,我說得是真的,昨日元嘉真的是這麼給我說得,我不是在看玩笑。”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同我開玩笑。”謝太后勉強收回了笑意,和孩子在一起時她很少用哀家這類的自稱,她覺得這樣才是一家和樂的氛圍。
“元嘉這個想法倒是頗為大膽。”謝太后點評道。
對於謝太后的點評,淑惠長公主立時贊同道:“她這哪裡是大膽,簡直是膽大包天,這樣的想法也會有。歷朝歷代公主養面首的比比皆是,若是她真的和未來的儀賓關係不和,我自然沒有讓她委屈自己的意思,養幾個逗趣的玩意兒,圖個樂子就是了。可是這哪有拿到明面上的道理,娶夫納侍,這樣的事,便是前唐的那位武帝也是沒有過的。”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