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這個人便是我們長安市的市長於雄峰了,也是清思的義父。”
李清瑤顯然也是認得那中年人,見著對方進來,她便在杜承的耳邊輕聲的介紹了一句。
杜承則是輕輕的點了點頭,並沒有發表什麼意見。
那於雄峰到了之後,無形之中就像是成為了這一次宴會的主人一般,頓時引導起了整個宴會的氣份。
他先是與張清思上臺,為張清思說了一番關於這一次拍賣會的好話,然後號召大家湧躍參與,為災區做出力所能及的貢獻等等。
這些雖然都是場面話,但是由於雄峰說出來之後,反應卻是截然不同。
宴會里面大家的掌聲就沒有斷過,表示出了對於於雄峰這番話的熱情支援,而在張清思做出了最後的發言之後,這一次的拍賣會算是正式開始了。
幾個工作人區簡單的將宴會中心的舞池進行了簡單的佈置,隨後,一個拍賣師從後臺走了出來,並且開啟了身後的大型液晶螢幕。
螢幕之上是一副狂草,筆風豪邁有力,字奔放豪逸,筆畫連綿不斷,一氣呵成,給人以痛快淋漓之感。
據在場解釋的司議介紹,這是唐代狂草大師張旭的作品,只不過,杜承只是看了一眼便沒了興趣,因為,這只是一副臨摹之作而已,不過那作者本身的功力倒是不錯,只是欠缺了一些神似而已,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倒也是很難看的出來。
不過,那司儀倒也沒有蒙人,直接了當的說出了這是一副臨摹作品,不過,臨摹之人卻是當代一名挺有名氣的狂草書法家、
也因為如此,少了歷史的沉澱以及那份獨有的神韻,這份狂草的拍賣價格自然是高不到什麼地方去了。
十萬的起拍價,對於在場之中的很多人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只不過,對於這副狂草有興趣的卻是沒有幾個。
這十萬的起拍價喊上了幾次之後,便直接定格在了十六萬的最高值了,然後再也沒有人竟價了。
所以最後,這副臨摹出來的狂草則是以十六萬的價格被人給拍走。
對於一副臨摹出來的作品而言,這十六萬的價格也算是比較厚道了。
而這些拍賣出來的款項,在拍賣會結束之後,便會直接捐至心欣慈善基金會的長安分會處,做為捐助災區的慈善款項。
這個也是高秋月這一次來這裡的原因,等會她將會做為長安市心欣慈善基金會分會負責人的名義,接受這種慈善捐款。
杜承對此並沒有什麼興趣,只是十幾萬的拍賣,對他來說基本上與浪費時間無異。
李清瑤也沒有去拍什麼,因為她知道,剛開始的基本上都只是開場戲份而已,真正好的拍賣品,基本上都是在後面。
拍賣會在還算熱烈的氣份之下進行著,這一次拍賣的物品有很多,所以,整個拍賣會的持續時間也是比較長的。
只不過,這一次拍賣的物品,從目前出現的來看,基本上都是一些臨摹品,雖然技術含量都是極高,但是最終的拍賣價格都不會高到什麼地方去。
而一些不是臨摹品的,基本上都是當代一些畫家或者書法家、詩人的作品,這些作品的拍賣價格同樣也是極低的。
不過,這也是不難想像的事情。
因為這一次拍賣會的拍賣品全部都是別人捐出來的,價值自然高不到什麼地方去了,不過,聚少成多的話,最終拍賣的總值還是可以值的期待一下的。
就目前來看,二十多件拍賣品之中,基本上沒有一件可以超過三十萬的,不過,這二十多件拍賣品的價格加起來之後,卻是高達了四百多萬,也算是一個小的數目的。
在此期間,杜承與李清瑤基本上都是看著,根本就沒有參加的意思。
“好了,接下來有請我們的於市長,為我們揭開今天晚上最重要的六件拍賣品,大家掌聲歡迎。。。”
司儀的聲音再一次的響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介紹拍賣品了,而是請人。
於雄峰倒也沒有客氣什麼,原本已是做回了下方的他,在司儀的聲音落下之後便站了起來,並且朝著舞池上面走了上來。
“這剩下的六件拍賣品,每一副都是真正的大師之作,首先第一副,是宋代書法大師米芾的作品《大真貼》,這副《大真貼》是米芾末年的作品,由其弟子收管,並沒有示於世人之前,是我一個已故的戰友送給我的,為了這一次的災區捐款,為了表示對這一次拍賣會的支援,這一副《大真貼》到時候所拍賣出來的款項,將會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