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凌崖的資料並沒有錯,詠春門在此之前的確與軍方沒有任何的聯絡。
就算是彭詠花背後的彭家,也是在政壇擁有著極大的統治力,在軍方的影響力也是比較弱的,不過,當初彭詠花進入了詠春門的時候,除了凌音之外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所以,就算是青城劍宗也是很難打聽出彭詠花的真正身份出來。
也因為如此,當初青遠之事青凌雲與青凌崖都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只不過當彭詠花是詠春門的一個普通弟子而已,而且,他們對於青遠的舉動還是十分的讚賞,因為青遠的舉動直接將詠春門最為出色的弟子給逼走了。
“這事情必須查一查,不然可能會對我們的計劃造成影響……”青凌雲迅速的做出了決定,他不允話自已準備了接近二十年的計劃被任何的意外所破壞。
“師兄,問題的關鍵,可能是在那個年輕人的身上。”
青凌崖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一邊說,他的手一邊指向了正在與幾個軍官告別的杜承身上。
看著這一幕,青凌雲的眉頭微微的皺在了一起,然後問道:“他是詠春門的弟子?”
青凌崖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仔細的打量了杜承一眼後,這才說道:“師兄,他可能就是剛才青砌所說的那個凌音在外面收的弟子……”
“……”
聽著青凌崖所說,青凌雲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一些,然後直接吩咐道:“查一查他的身份,我需要他的詳細資料。”
“好的,師兄,我這就讓鬼組的人手馬上去查。”
青凌崖直接應了下來,這個計劃是他與青凌雲一起準備的,他也是不允許出現任何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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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三架直升飛機直接破空遠去,杜承的臉上則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他對於自已的出場方式還是十分滿意的,特別是這種出場方式所造成的震憾,與他所預想的幾乎是相差無幾,甚至還要超過一些。
當然,杜承並非是那種喜歡炫耀的人,不過這一切的目的,恐怕就只有他自已心中清楚了。
而真正感到衝擊的,其實並不止青城劍宗與那些宗派的人,詠春門一行人之中除了彭詠花之外,其餘氣有人基本上都是感受到了這種出場方式所帶來的震憾,就連凌音也不例外。
特別是看著四周所有人那種驚愕的神色時,就連凌音在這一刻都有了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一直以來,詠春門都是處於一種非常弱的弱勢。
八大護法宗派之中的墊底,以及日漸趨弱的實力等等,這些都壓的凌音有些直不起身來了。
每一個宗派都是想要晉級八大護法宗派的,而其中,最弱的詠春門無疑是成為了那些想要晉級護法宗派的大門小派的目標,她記的之前兩次參加盟會的時候,詠春門幾乎是成為了許多宗派聯手打擊的目標。
而在杜承加入詠春門之前,凌音更是有著一種不妙的預感,恐怕這一次的盟去之後,詠春門就要從八大護法宗派除名了。
好在這一切現在都改變了,而這一切的改變者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杜承。
凌音雖然不知道杜承的真正實力如何,但是,她相信憑著杜承的實力在這一次的盟會之上,絕對可以幫詠春門守住護法宗派之位的在,則只要做到這一步,對於她凌音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因為盟會是十年舉行一次,十年的時間,或許她可以找到天賦出色的弟子,如果可以的話,一切的危機就會解除了。
想到這裡,凌音已經是無比期待明天舉行的盟會了。
而就在凌音思索之間,青砌已經是從青鋒殿門口處走了過來。
他不愧是青城劍宗年輕一代最為出色的弟子,雖然看起來鋒芒畢露,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絕對的實力以及對於自身心態的掌握之下。
只是片刻的震驚之後,他便恢復了往常的神態,在走近之後,他更是執著晚輩禮向凌音說道:“青城弟子青砌,見過凌門主……”
凌音仔細的打量了青砌一眼,心中暗驚。
她十年前見過青砌一次,那時青砌便已是展露出了極高的天賦,而且絲毫不遜色於彭詠花,而十年之後,這青砌的成長已經是超出了她的預料之外。
想歸想,凌音表面上還是十分和氣的說道:“原來是青砌師侄,十年未見,青砌師侄已經是漸漸有凌雲師兄的風範了……”
對於凌音的誇將,青砌只是笑了笑,然後說道:“長途勞累,凌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