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於色,大為高興,“好,太好了,你向來沉穩,有你出馬,我很放心。”
師父有事,弟子服其勞,這些年吳桐都習慣了替慕容義做事了,“那我明天就走,爭取早去早回。”
“明天?清清這情況……”慕容義猶豫了一下,有些為難,“也不知能撐多久,她一直昏迷不醒,我很擔心她隨時會……”
吳桐立馬介面,“那我現在就走,師父,你好好照顧師妹。”
他非常的上道,很主動的攬事,慕容義很激動,“桐兒,謝謝你。”
其實吳桐此時很懊惱,他怎麼忘了霽月也病著?
現在走了,誰照顧她?
但,話已出口,就不好反悔,“說什麼謝,您的養育之恩我一直記在心裡。”
他收拾了一下,就嚮慕容義告辭,但他轉身之後,卻沒有看到慕容陰冷的神色。
吳桐走下臺階,越走越慢,遲疑了半響,一名小二跟他打招呼,“吳公子,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吳桐心裡一動,將一綻銀子扔給小二,“去跟住天心院的半秋姑娘說一聲,我要出門一趟,快則十天,慢則半個月,讓她好好照顧她家主子。”
“是。”小二喜滋滋的接過銀子,放在嘴裡咬了一口。
……
霽月不知睡了多久,終於醒過來了,這一次沒有那麼虛弱。
半冬驚喜不已,“小姐,您好點了嗎?哪裡不舒服?我馬上去請大夫。”
霽月渾身軟綿綿的,聲音也低沉無力,看了看室外,外面一片漆黑。
“回來,什麼時辰了?”
半冬連忙走回來,“子時一刻。”
怪不得天這麼黑呢,霽月努力讓自己清醒些,“我又睡一天?”
整天昏昏沉沉的,只記得昏睡時吃了幾碗藥,好苦。
半冬眼眶一紅,“是兩天一夜,小姐,您把我們快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