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裡,我算什麼?”
南宮寒熙神色鬱郁,不開心全寫在臉上,沐霽月的小手摸上他的額頭,“你怎麼了?”
沒發燒啊,怎麼盡說胡話?
南宮寒熙直勾勾的盯著她,渾身是低氣壓,“回答我。”
見他如此執著,沐霽月無奈的搖了搖頭,又受刺激了。“親愛的未婚夫,攜手一生的男人,我未來孩子的父親。”
這答案說到了南宮寒熙的心裡,鬱結之氣頓時消散了,“……那…你為什麼凡事都瞞著我?”
居然跟紫衣侯聯手演戲,卻沒有告訴他。
沐霽月愣了一下,“你是指今天的事?”
南宮寒熙執意要一個解釋,“為什麼?”
沐霽月不但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反而理所當然的說道,“因為紫衣侯比你更會演戲,你性子太沖動,喜形於色。”
南宮寒熙默了默,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所以你擔心我會壞了你的事?你分明是更信任他。”
沐霽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呀,凡事跟他比較,不累嗎?”
南宮寒熙不想的,但是,她做的那些事情總讓人不安。“這一點很重要。”
沐霽月特別理直氣壯,“紫衣侯跟邢忠有交情,而且邢忠主動找到了他,各種挑撥,這是先決條件,你有嗎?”
在她強勢的質問下,南宮寒熙不自覺的挺直身體,莫名的有種做錯事情的錯覺。“呃?”
沐霽月不耐煩的輕戳他的腦門,似乎想戳醒他。
“人家紫衣侯已經夠鬱悶了,在別人眼裡,他是感情的失敗者,被人不停的在耳邊說,拼命挑起對我們的仇恨,你春風得意,好事佔盡,怎麼好意思嘰嘰歪歪?你不覺得自己無理取鬧嗎?”
南宮寒熙呆呆的看著她,輕易被她說動了,好像很有道理。
他是贏家,他跟霽月的關係密不可分,而紫衣侯很可憐,輸了,還被野心家纏上了。
人家沒背叛,還將事情告訴了霽月,哪裡錯了?
這麼一想,確實有點無理取鬧。
“那個……”他心虛的視線亂飄,“哎喲,天好冷,我們快進屋烤火吧,我忽然想吃烤番薯。”
他飛快的跳下去,跑的比兔子還快,別提有多心虛了。
沐霽月滿眼是笑,抬頭看了看天空,一輪彎月高掛,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嗯,是個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