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缺心眼的呆子?
南宮寒熙笑的意味深長,“你說,這些事情他會不會告訴慕容義父女?”
霽月心裡一動,“會。”
南宮寒熙幸災樂禍的笑了,“那就好啊,我迫不及待的看他們的反應。”
在權勢面前,又有幾個人能保持清明?
以他對慕容義這對父女的瞭解,都是利慾薰心之輩。
一旦知道吳桐的身世,自然是奇貨自居,挾皇子以令諸侯嘍。
想想就很有意思!
霽月嘴角抽了抽,好吧,他的想法還可以。
“你這是逗狗玩呢。”
慕容義野心勃勃,慕容清清愛慕虛榮,不可能放棄一步登天的機會。
只是,光有野心,沒有匹配的實力和智謀,是沒有用的,只有死路一條。
南宮寒熙是給他們找些事情做,免得老纏著霽月不放,看著就礙眼。
“反正閒著沒事,就當打發時間吧,吳桐也該懂些事情了。”
別總仗著是霽月的兄弟,肆無忌憚的索取。
霽月嘴角微勾,“也好,別將人玩死就行。”
她不介意將水攪的更渾!
“放心,死不了,只會讓他清醒些。”南宮寒熙不會要吳桐的性命。
不管如何,他是舅舅的兒子,霽月的兄弟。
霽月有些感慨,“他被慕容義教壞了。”
三觀都是扭曲的,雖說本性不壞,但耳燻目染,已經歪了。
南宮寒熙根本沒放在心上,歪就歪唄,大不了關他一輩子。
富貴榮華可以全給他,只是沒有自由!
“扭回來就好了,多吃點苦頭,對他有好處。”
他說的好聽,其實早就打定主意,狠狠修理吳桐一頓,讓他明白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霽月想了想,“行,派人盯著,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
南宮寒熙笑容滿面的說道,“我在想慕容清清……”
“什麼?”霽月的眼神一冷。
南宮寒熙嚇了一跳,“你別誤會,我是想慕容清清要是知道吳桐的真實身份,會不會後悔的想死?想想就好開心。”
幸災樂禍的樣子喲,實在是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