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口氣真大,雲喬喬看他不順眼,嘲諷的笑了笑,看向齊玉,“這是誰呀?你怎麼會認識這種貨色?”
齊玉的神情很古怪,像吃錯了藥,“焦成風。”
焦成風?雲喬喬還沒有反應過來,她不認識啊。
焦成風咋咋乎乎的叫了起來,“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縣主,你以後不可再這樣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喜歡溫柔賢良體貼的女子,而且,不可跟任何男人走的太近,包括你的親生父親。”
他一上來就給雲喬喬訂規矩,整的好像他是天皇老子,有種莫名的優越感。
雲喬喬最討厭這種人,不尊重女孩子,把自己太當一回事,跟她面前秀優越感,這不是有病嗎?
“這人腦子有病?怎麼盡說胡話?”
什麼叫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她倒是可以讓他成鬼的!
齊玉見她一臉的迷茫,忍不住笑了,這得多沒上心啊。
“老的不是東西,小的能好嗎?焦將軍在宮中都能亂來的人。”
雲喬喬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明白,這叫上樑不正下樑歪。”
焦家在這次的動亂中,好像是置身事外,但其實是暗中幫著太后,打的是腳踏兩隻船的主意。
焦成風的眉頭緊皺,很是嫌棄,“放肆,我是你夫君,你怎麼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就算貴為縣主,也只是焦家婦, 只能聽我的話,我讓你朝東,你就不能朝西,聽到沒有?”
太自大了,一副他天下第一的架式。
雲喬喬直接翻了個白眼,“我建議你去看大夫,腦子有病得治,千萬不能拖。”
焦成風勃然大怒,一巴掌揮過去,“找打。”
齊玉的手伸了過來,擋在前面,“住手。”
焦成風臉色很不好看,嫉妒不已,“齊世子,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外人不要插手。”
對這位齊世子,他是最忌憚又嫉妒。
他是個武將,而且品級不大,但齊世子呢,一出生就是世子,將來要襲爵的人。
長的又好看,走到哪裡都是眾人關注的焦點。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大,這麼說吧,像上次進宮赴宴,齊玉是有資格的,而焦家有資格的只有焦將軍。
齊世子其實是瞧不上焦成風的,脾氣不好,又心胸狹窄。
“我剛剛向縣主求婚。”
焦成風感覺自己被戴了綠帽子,氣的抓狂,又一巴掌揮過去,“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無恥,不要臉。”
齊玉眼明手快,一腳踢在焦成風的膝蓋上,焦成風的腿一陣痠麻,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上。
齊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滿眼冷漠,“焦成風,你再胡說八道,休怪我不客氣。”
他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雲喬喬。
焦成風空有一身武藝,卻被看似翩翩貴公子的齊玉打翻在地,氣的渾身直哆嗦,“齊世子,我們焦家可不是好惹的。”
他猛的彈跳起來,大聲怒喝,“雲喬喬,要不是父親有命,我根本不會娶你,你給我記住,安分守已,以夫為天,事事以夫家為重,有什麼好東西都要給夫家,哄的我開心了,說不定我能多看你一眼。”
他仰著腦袋,囂張的不可一世。
雲喬喬豈是受委屈的人,“嘖嘖,你有亂認妻子的習慣,我可沒有,娶不到老婆的話,我建議你可以去乞丐窩看看,也只有女乞丐不嫌棄你。”
他成功的激怒了雲喬喬,只等著發作了。
焦成風的臉色變了幾變,兇殘的舉起巴掌打過去,“賤人。”
齊玉剛想上去阻止,雲喬喬不知從哪裡抽出匕首,對準他的胸口就是狠狠一紮。
狠辣之氣油然而生!
“啊啊。”焦成風慘叫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胸口的血洞。
“你居然敢刺殺親夫?你怎麼敢?”
從來沒有一個女子敢這麼對他。
雲喬喬眼晴都沒有眨一下,順手抽回匕首,拿絲巾擦了擦,像玩了一個遊戲般,神色如常。
“齊世子,看到了吧,能動手就不要瞎逼逼。”
她根本沒搭理焦成風,沒將他放在眼裡。
齊玉嘴角抽了抽,“你厲害。”
刀起刀落之間,就給了人家一刀子,相信從此以後,焦成風再也不敢小看女人。
焦成風捂著胸口,飛快的給自己處理傷口,臉色難看極了,“來人,將他們抓回去。”
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