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會相信她的清白?
無怨無仇的,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女人?
紅衣女子佔了上風,越發的興奮,眼晴閃閃發亮。
“你有,因為你同時跟好幾個男人有染,你也不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所以才打胎,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她說的興起時,清脆的鼓掌聲打斷了她的話,“啪啪啪,這戲真精彩,這位小姐,你是哪家戲班子的?真是人才啊,來為我編戲吧,我每個月給你十兩的月銀,如何?”
一輛馬車裡,探出一張精緻的面容,嘴角含笑,盯著紅衣女子看,像是看到了一個有趣的玩意。
有趣的玩意?紅衣女子的臉色大變,惡狠狠的瞪回去。
熟悉的聲音入耳,方如冰猛的掀起簾子,果然看到了那張美麗的臉。
她的眼眶一熱,“喬……”
喬喬回來了!
若是侯爺知道,會很開心的!
喬喬的纖纖玉手放在嘴邊,衝她使了個眼色,方如冰會意,立馬消了聲音,縮了回去。
她心中大定,有喬喬在,什麼都不用擔心。
喬喬本身就是大殺器,沒人能從她手上佔一點便宜。
喬喬打量的眼神,讓紅衣女子感覺到了濃濃的羞辱,“放肆,瞎了你的狗眼,我出身高貴,家世不凡……”
她昂首挺首,擺出很有氣勢的樣子。
喬喬託著香腮,眼珠滴溜溜的轉,瞭解她的人自然知道她想整人了。
“什麼家世,說說呀,我倒是想聽聽哪家能教出像你這種唱唸做打樣樣精通的人物。”
她其實已經猜到了紅衣女子的身份,故意噁心對方呢。
實在是紅衣女子太囂張,讓她看不過去。
別人好好的婚禮,大喜的日子,跑來鬧場,還潑了好幾桶髒水,太過了。
這樣的心性,讓她忍不住想抽一頓。
紅衣女子坐在高馬上,囂張的不可一世。
“你不配知道。”
喬喬抿了抿嘴,淡淡一笑,“是說不出口?還是說不出來?反正京城的名門世家養不出你這種貨色。”
她不屑輕視的語氣,如一把利刃,深深的扎痛了紅衣女子的心。
她當場就發作了,“你怎麼敢這麼對我說話?你得罪我,就是得罪了永嘉伯,他可不是好惹的。”
她態度特別囂張,給齊玉拉足了仇恨值。
喬喬特別可憐齊玉,明明不在場,卻被人坑到溝裡去了。
家眷這麼胡鬧,會被御史彈劾的!
念在過去的情誼上,喬喬只好收手幫齊玉一把。
“永嘉伯?齊玉?我記得齊家只有他一個兒子,沒有姐妹,冒充權貴是要吃官司的。”
紅衣女子高高仰著下巴,一副高不可攀狀,“我是永嘉伯的妻子,也是鎮南侯的嫡女,俞芝蘭。”
她手指著雲喬喬,大聲怒喝,“你這個卑賤的草民,還不快給我跪下行禮?”
“鎮南侯?”喬喬心裡一動,“是不是鎮南王?跟平康公主私通的前鎮南王?”
哇塞,一個大料爆出來,把四周的百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跟平康公主私通?不是吧?
平康公主可是被砍頭了,跟她私通的人會是好人嗎?
俞芝蘭的臉色刷的全白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晴,她怎麼會知道?
“是他。”方如冰再好的脾氣,也被激怒了。
鎮南侯一家都不是好人!
俞家的嫡女居然是這種貨色,太噁心了。
喬喬恍然大悟,“原來是他家的女兒,怪不得滿口的暗通曲款,動不動就勾引,這是他家的傳統啊,從上到下都愛私通……”
這話太狠了,直接把俞家全掀翻了,從上到下都沒放過。
扣上這樣的帽子,俞家的女兒是嫁不出去了,俞家的兒子也娶不到什麼好姑娘了。
俞芝蘭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當場就喝斥,“胡說八道,來人,把她的舌頭割下來餵狗。”
她面色陰沉的可怕,一上來就要割喬喬的舌頭,可見心性有多毒。
俞芝蘭身後冒出四五個男人,揮舞著武器奔向雲喬喬。
喬喬冷冷一笑,自找死路,怪誰呢。
“將他們的胳膊打折了。”
隨著她的話,一道道慘叫聲響起,俞芝蘭震驚的看到自己的手下抱著流血的右手慘叫,面無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