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頭。
眸底全是冰冷寒意:“老子要錢有錢,要兵有兵,別說擁立新政府,就算現在強攻南城,你們又能守得住幾時?”
“要不是想讓他們名正言順的脫罪,你當老子願意來跟你談?”
“就三天。”
“三日之期一過,你們就算想再找老子合作,老子也不會答應了。”
摔門而去。
姜堅白氣極之下,忽然冒出一個想法……
當年那個決定。
難道,真的做錯了嗎?
傅景淮從申城銀行出來,去了租界。
先去看了溫家人,交待了點事兒,又去了7號樓。
他好一陣子沒來7號樓了。
沒去姜少堂待的右單元,而是去了左邊的單元。
裡面住著的,是一個三十幾歲,身穿青色長衫,氣質儒雅,又沉靜豁達,氣宇不凡的男人。
他坐在棋盤前,正研究著棋局。
手邊是剛放下的書。
,!
傅景淮進來,他眼都沒抬。
目光鎖在棋局上,邊招手邊道:“來的正好,看看今天這局棋,你能不能破。”
傅景淮道:“我可不是來跟你下棋的。”
聲音不對。
他驀然抬頭,才發現來的人是傅景淮。
笑道:“原來是你啊。”
傅景淮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目光落在棋局上,卻是沒有動手:“算起來,我收留你也有兩年多了,到你幫我做點事的時候了。”
眼看到了年底,醫院反而不那麼忙了。
溫瓷收拾東西時,看到了柴伊人離開前,轉交給她的玫瑰胸針。
也不知什麼人送的。
臨下班,她接了個奇怪的病人。
用聽診器來聽,心律有些異於常人,但拍了x光,卻查不出任何問題。
那人看起來很怕死。
一個勁兒纏著溫瓷問東問西。
以至於溫瓷從醫院出來時,已經晚上七點多了。
天色早已黑透。
黑色汽車停在她面前,副官打扮的人走下來,幫她開車門。
“夫人,樂哥休息,吩咐我來接您。”
浦樂,負責接送她的副官。
就在對方手搭上門把手時,她忽然察覺不對。
她之前囑咐過浦樂,不要來醫院正門口,把車停在路邊,她走過去就行。
浦樂一直執行的很好。
哪怕是雨天,浦樂也是撐著傘過來接,而不是直接把車開過來。
有人替班,浦樂也會交待清楚。
從未出過錯。
而且……
這人的手也不對,副官常年摸槍,虎口處有明顯的繭子。
他沒有。
溫瓷不動聲色的後退。
笑著道:“我有東西忘帶了,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回去拿。”
說完,調頭就走。
兩個副官打扮的人對視了眼,迅速追過來。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