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躺著休息。
傅景淮去把飯端了進來。
跟她眼睛沒好的時候一樣,餵給她吃。
溫瓷吃完。
他拿帕子幫她擦嘴巴。
動作熟練。
他現在侍候起人來,得心應手的。
溫瓷有點兒感動。
傅景淮道:“感動可以,不許哭,醫生說你眼睛要好好養著。”
溫瓷旋即笑了。
問他還有沒有力氣。
傅景淮挑眉。
溫瓷立刻表示:“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個季節,這兒的夜景特別好,你要還有力氣,我們就出去走走。”
又說:“我想出去看看。”
重見光明,她什麼都想看。
傅景淮問她:“剛才是誰說,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溫瓷朝他展示靈活的十指。
說:“我現在吃飽了。”
傅景淮忍俊不禁。
還是去給她拿來了衣服。
要給她穿。
溫瓷伸手接過來:“我現在能看到了,我自己穿。”
於是傅景淮把剩下的飯菜端了出去。
溫瓷換好了衣服。
出門時,聽到朝雲在跟傅景淮彙報:“霍小姐派人送信,說他們今天就坐船走了。”
,!
他們……
江序庭應該是一道回去了。
朝雲還說:“溫三公子今天過來了三趟,我都是告訴他,二少帥和二少夫從醫院回來,就進臥房休息了。”
溫瓷臉瞬間漲紅。
惱火的瞪了眼傅景淮:“出院的事兒,你沒跟我三哥說嗎?”
傅景淮:“他知道,手續是他辦的。”
正說著,敲門聲響起。
溫盛川又過來了。
見到兩人,笑著走過來:“你們起來了。”
溫瓷眼神閃躲。
臉頰緋紅。
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傅景淮倒是坦然:“睡過頭了,三哥有事兒?”
這聲“三哥”,他現在叫的很順口。
溫盛川:“二哥知道了瓷瓷做手術的事兒,不放心,非要過來看看。”
溫家老二溫澤川。
也國外多年了。
傅景淮問:“他從哪兒過來?”
溫盛川:“麻省,估計五六天才能到,你們不著急現在回去吧?”
傅景淮:“不急。”
出門前,他把家裡的事全交出去了,沒什麼可著急的。
接下來幾天,兩人生活格外的規律。
晚上他可著勁的折騰她。
第二天上午補覺。
下午出門看風景。
公園裡有雙人腳踏車,溫瓷從來沒騎過,傅景淮帶著她,繞了大半個城市。
她不用騎,他程是他一個人使勁兒。
他們兩人還好。
苦了嚴松和尹西峰。
也不知道這幫人怎麼想的,腳踏車只有雙人的。
走著吧,他倆不趕趟。
騎腳踏車吧,倆大老爺們騎一輛。
彆扭不說,尹西峰人高馬大腿也長,膝蓋轉到上半圈的時候,總能撞到嚴松屁股。
他還死活不在前面。
嚴松很無奈。
五天後,溫澤川坐的船到了。
幾人出發去接他。
在碼頭,等人等到一半兒,傅景淮忽然不見了身影。
溫瓷問嚴松。
嚴松支吾:“可能……方便去了?”
溫瓷沒多想。
恰好溫澤川下船,她小跑著迎過去。
目光不經意穿過人群,她看到傅景淮,跟一個長髮女孩兒站在一起。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