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不允。
貼著她臉頰低語:“趁著現在多抱幾次,以後等你徹底好了,再在人前摟摟抱抱的,就不好看了。”
他嗓音清越低醇。
刻意壓低時,又添了幾分磁性蠱惑。
熱氣撲灑在她耳邊。
她心有些癢。
到了臥室,他彎腰將她放在床上。
她環著他脖頸不准他起。
紅著臉頰道:“要不,我們把除夕那晚沒做完的事,做完吧?”
傅景淮心一顫。
女人主動湊過來親他,摸索著解他西裝釦子。
他呼吸頓時就緊了起來。
沒制止她作亂的手,也沒去回應她,而是喘著粗氣問:“溫瓷,你還會想他嗎?”
溫瓷一怔,動作停下。
“你說什麼?”
傅景淮一字一句的開口:“江序庭,你還會想他嗎?”
施老給溫父的東西在二樓書房,溫瓷眼睛看不到,腿腳也不方便,就叫他去拿。
,!
他也不知具體放在哪兒。
翻找的時候,看到一份檔案,鬼使神差的開啟了。
裡面有封信。
是寫給江序庭的,字裡行間,情意滿滿。
她在信尾說想他。
還問他,有沒有也在想她。
他看的火大。
把那信團了團,就給扔垃圾簍裡了。
可想了想,又拿了回來。
鋪平給她放了回去。
理智告訴他,現在她人都是他的了,還有什麼好酸的。
可他心裡又放不下。
溫瓷不說話,傅景淮惱火的去咬她的唇:“你說話,你不回答,我就覺得你在想他。”
溫瓷不知他受什麼刺激了。
無語的道:“沒有,是你提起來的,我沒想他。”
問他:“你到底要不要繼續?”
傅景淮:“不要。”
咬著她唇瓣廝磨:“我要等你眼睛好起來,親眼看著跟你做的那個人是我才行,你別想把我當成誰。”
溫瓷也不知他在彆扭什麼。
乾脆轉身不理他。
又被他強行扭回來,拉著手按在腰間:“幫我。”
溫瓷:“你先告訴我怎麼了,要不不幫。”
傅景淮賭氣般開口:“你留著你說想他的信,還問他有沒有想你。”
溫瓷:“……”
他不提,她都忘了。
解釋:“信是我剛回來時寫的,那時候我都不認識你,信上有日期,你可以自己看。”
又說:“我跟他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又翻舊賬?”
眼看她要生氣。
傅景淮忙道:“我不是翻舊賬。”
聲音低了下來:“我就是心裡不舒服,你幫我弄一下,好久都沒弄了,你忍心這麼曬著我?”
溫瓷:“那你以後還翻舊賬嗎?”
傅景淮:“你以後不準想他!”
溫瓷剛要反駁,被他堵住了嘴巴。
她小手柔若無骨。
又靈活。
傅景淮覺得,他根本就是在給自己找罪受,明明溫香軟玉在懷,他想要就能得償所願。
他偏不。
他執拗的想要等她睜開眼睛,看清楚那個人是自己才行。
折騰完,溫瓷累了。
他抱她去洗了澡,把她塞回被窩裡。
自己換衣服出了臥室。
找來嚴松,吩咐道:“再去查一查施家老二,看他死在日本的訊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摯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