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是在哪裡,中雲區的副區長辦公室,要是被外人看見在傳出來,影響多不好啊,對於張子楚這小子,胡石韻心裡的愛意那絕對是大海!
大海有多大,女人心裡的愛就有多大。
張子楚抱著女人胡石韻,怎麼說呢,只是一瞬間,他的身體就有那個反應了,這是自然規律嗎,是啊,這就是自然規律,身體的規律,張子楚感覺到自己不好意思了,但是……但是,對胡石韻而言,卻是巨大的欣喜,在她看來,這個小鬼頭顯然也是好色之人啊,哎,男人,男人哪個不好色的呢,男人中尤其是官,更加好色啊。
色是官場的繩索,它做成的套子吸引著男人的腦袋伸進去,之後呢男人就在色的套子裡窒息……直至死亡,可是死亡也是快樂的死亡啊,現如今有多少官員就是在色的套子裡被色這個字實施了絞刑!
當然與色有相同作用的就是一個權字,有的男人對權的**比色來的更加強烈,有的男人是要權要色,有的男人是要權不要色,但是權色是雙胞胎姐妹啊,她們往往會在一個先到之後另一個接著就來了。
先到的是權,權是姐姐,而色是妹妹,所以有權的男人幾乎都是好色的……現在,胡石韻就在想,張子楚和那個劉世龍多相似啊,他們都是能幹的人,有本事的人,可是他們同時也是好色的人啊,對劉世龍,胡石韻沒有了愛,當初同居,甚至為劉世龍生孩子,都是為了自己能夠有一個名分,做一個生活富足的輕鬆愉悅的女人,可是事與願違,李水妹來了,李水妹搶走了胡石韻的輕鬆和愉悅,帶給胡石韻的是仇恨,和一個真理,這個世界就是一個拼搶的世界啊,你以為是你的,是嗎?未必,你以為你已經佔有了,不,有人在齟齬呢,有人在暗處耍小動作呢,一旦時機到了,那個暗處的人就會走到明出來,毫不客氣地把你擁有的幸福搶走!所以胡石韻現在的心是狠的,她在想,我胡石韻再也不是以前的傻兮兮的胡石韻了,我的就是我的,再也不會讓任何人搶走屬於我的一切。
張子楚抱著胡石韻,身體有反應,身體的那個滾燙的東西貼著胡石韻的身體讓他感到了難堪,胡石韻悄悄地在張子楚的耳邊說,喂,小子,想懷心事……是嗎》胡石韻吐氣如蘭,張子楚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已經急促了,張子楚想這是在自己的辦公室啊,要是再其它的什麼秘密的地方,自己是不是控制不住呢?
張子楚開始用意念控制自己的心了,他覺得自己重新回叫裡湖鎮要做的第一件事實際上就是控制自己的心,控制自己的身體,要做到在色中不迷失自己的信念……做人的信念!
哎,有的時候,我們不得不感嘆,人真的是很奇妙的一種動物呢。
姐弟關係不一般!
兩人激情地擁抱之後,張子楚就去給胡石韻倒茶,胡石韻一笑,說不喝了吧,弟弟。
胡石韻叫張子楚弟弟,張子楚很感動的,因為胡石韻是脫口而出,不是在故意假裝什麼。說起來在胡石韻的心裡,這個英俊瀟灑的男人不就是自己的弟弟啊?親情,友情,還有男女之情,綜合在一起的那個情,胡石韻也搞不清楚自己對張子楚是怎麼回事……但是有一點是顯然的,他們的複雜關係一輩子要交織在一起了,一輩子分不開,即便將來張子楚結婚,結婚了又怎麼樣呢,張子楚這一輩子能夠與自己沒有關係嗎,不可能啊。
他們實際上已經屬於那種生命的結合體了,但是……是的,但是,但是他們現在又有了一種敵意,這種敵意是胡石韻心裡的!
胡石韻也不知道自己的敵意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啊?
胡石韻接過張子楚的茶,低頭,喝了一小口,然後抬頭,眼睛裡是盈盈的笑,張子楚注意到胡石韻的脖子——
潔白如玉的脖子上掛了一個精緻昂貴的項鍊,張子楚記得以前的胡石韻貌似沒有這個項鍊的,這是一條價值不菲的項鍊啊,胡石韻意識到張子楚的眼神在注意自己的項鍊,心裡想,這個項鍊是沈天億送給自己的呢。
沈天億對胡石韻說了張子楚的很多事,說現在的叫裡湖鎮的形勢很複雜,張子楚那小子要回來了……哎!沈天億嘆氣。
胡石韻問沈天億,為什麼嘆氣啊,張子楚回來不好嗎?
不好!沈天億的眼睛裡有一種殺氣,胡石韻問原因,沈天億說了這麼一句話,石韻啊,張子楚是一個很麻煩的人!
胡石韻不再問了,因為她懂了,張子楚怎麼回事呢,胡石韻心裡有數的 ,至少張子楚是一個正義的男人,是好人,他正的時候,英氣逼人,可愛啊,可是有的時候這小子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