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流死嗎?”一聲強硬的話語響了起來,子君慌亂地照做了。
鎮衛生所,看著護士忙著給子君包紮傷口,家樹不斷地問:“沒事吧!傷口怎麼樣?”
“口子是很深,打一針破傷風,好好養著,記得三天後換藥。”說完,那個年長的醫生還多了一句嘴:“倆口子打架,千萬不要動手,多危險。”
子君的臉騰地紅了,連忙說:“不是,不是他。”
“你看,到這時還瞞著,真難為你了。”醫生還在不依不饒地說著。家樹的臉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回去的路上,子君像一個受傷計程車兵一樣,頭上箍著白紗布,由於失血過多,臉色更白了。
突然車子的速度慢了下來,前面的家樹突然冒出了一句話:“你走吧!離開這個家。”
子君什麼也沒說,靜靜地看著前方,這更激起了家樹心裡的怒火。
“讓你走,為什麼不走?”
此話一出,子君瞪了他一眼,心想要不是你在花兒葬禮上據理力爭,不依不饒,我也不至於落個這樣下場。
“既然那個大學生不嫌棄你,你就和他走唄!”
子君警惕了起來,莫非與金名在小溪旁見面,他也看見了,不能,如果那樣,不會這樣太平,偷眼看一眼男人的臉,嚴肅的可怕,子君搖了搖頭。
“當時兩家老人幹仗,你不是看見了嗎?還需要我說什麼。”
“管它呢,只要他要你,不就一切都解決了。”家樹的聲音高了起來。
“不是你想的那樣。”子君苦笑了一下,她真的不願再提起金名了。
“都那樣難捨難分了,為何要回來?說!”家樹幹脆把車停了下來。
“這是我的事,你不必知道。”子君被追問得無奈,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好,好,算我多管閒事,哈哈,等下次打死,我也不會管了。”
車子嗚的一聲,開出了好遠,車上的兩個人又恢復了沉默。
柳莊到了,子君走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走進了家門,留下了悵然的樹。
“你就作賤自己吧!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