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二者的距離不過十來米,晨織自然能看清緣由。一頭雪怪將導遊所乘坐的飛行符擊破,從而墜落。
出於各種考量,晨織沒有選擇加速逃離現場,而是來到了合適的觀戰距離,給地面積雪留下痕跡,確保方向不迷失的情況之下調整位置,觀察著將導遊擊落的雪怪。如果選擇自己獨自前進,那自己也會遇上雪怪,趁現在有兩個人的情況下試試雪怪強度做好應對措施。
一頭兩米多高的圓球長著矮手矮腳,頭頂三根圓錐就這麼朝著導遊衝了過來。在圓形身材之下,那看似粗短的兩米大尾巴朝導遊甩了過來,在有意識的躲避之下,導遊向後退了五米遠。在滿是積雪的雪地之上,和雪怪進行著一個搏鬥。
導遊發射的火焰彈朝雪怪的眼睛攻擊,而雪怪低下了那圓頭,將頭頂的圓錐瞄準目標。從頭頂圓錐發射出來的冰針輕易將火焰彈擊散朝著導遊射去。
無節制的後退使得導遊身後的積雪堆積,雖然導遊身後沒有任何阻礙,但堆積的積雪已經到了一個無法靈巧後退的地步。在晨織看來避無可避的攻擊之下,導遊迅速做出了當下的戰鬥判斷。
在意識到腳後跟受阻的那一刻,導遊沒有選擇左右移動去躲避,而是蹲下馬步做好戰鬥的準備。雙手裹風在接觸冰針的那一刻調整了飛行軌跡。
由於雪怪的修為阿真測探不出加上導遊目前看起來還遊刃有餘,晨織並沒有貿然參與戰鬥,而是選擇在一旁觀戰。看起來導遊昨夜說的’差點乾兒子’,的稱號並不完全是吹的,確實有兩下子。
但這兩下子僅限於二者遠距離搏鬥,在二者相距三米開外的時候,導遊還能佔據一絲絲的上風。當雪怪使用那龐大身軀進行一個野蠻衝撞時,導遊的法術如同兒戲。
在察覺到導遊逐漸由優轉劣的那一刻,晨織收起飛毯,使用飛鞋的飛行能力靈活的飛在積雪之上。拿出鐵鏟,用火焰將鐵鏟燃燒灼熱,時刻準備加入戰鬥。
在雪怪進行了三次衝擊之後,那本就不快多少的速度徹底變的劣勢,而第四次衝擊,雪怪低下了頭頭頂圓錐,準備用圓錐刺嚮導遊肚子的那一刻,晨織在雪怪的身後用燒紅了的鐵鏟朝著雪怪肚子拍去。
\"手!\"在導遊的一聲吼叫,操起鏟子準備拍身子的晨織在瞬間意識下改變了揮拍軌跡,朝著雪怪那肥大的手臂砍去。
在攻擊成功的那一刻,晨織立刻棄拍飛行,調整了飛行高度距離,首先保證了自己的人身安全。
\"誒!\"等晨織安全下來回過了神,才發現導遊居然用手強行接下雪怪頭頂其中一根圓錐,手心被雪怪的圓錐刺出一個硬幣大小的洞,血色在雪怪圓錐處滲透蔓延,而晨織的鏟子也順利的將雪怪那如同翅膀一樣的右手砍出深深的痕跡。
導遊那被雪怪刺穿的右手和雪怪繫結誰也躲不開誰,一聲提升士氣的怒吼帶上猙獰的四目相視,導遊使用左手抓住那插入雪怪翅膀的鏟子鐵器處,將其狠狠‘揮’下,成功將翅膀擊落。在翅膀擊落的那一刻,雪怪發出鯨一般的慘叫聲,朝著遠處跑去。
看這氣勢如虹的架勢,似乎並不需要自己幫忙,導遊自己一個人也能解決雪怪。目視著雪怪消失在視野之中,二人終於放鬆了警惕。
沒有提出要晨織幫忙治療的事,服下一顆丹藥後往自己傷口處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手,導遊蹲了下來說道:“分肉吧。”
“這傢伙,原來這麼狠啊。”就導遊對付雪怪的這兩下子來看,完全打破了晨織先前對導遊被狼追趕的狼狽印象。皺著眉頭和導遊二者保持著一定距離的同時,飛在空中的晨織稍微伸了伸脖子看了一眼不遠處雪怪的斷手。對於雪怪這身份不明的肉,晨織搖了搖頭表示婉拒:“你自己砍斷的手不用分我。”
“我能信得過你嗎?”先前對雪怪的凝視轉移到了晨織身上,導遊淡淡地問道。
“你的意思是?”二人對視了三秒,導遊沒有接著說下去。在三秒之內思考了這句話的前應後果,不管是暗指自己殺了姑娘還是導遊仍有組隊的意思,晨織回應道:“最好還是不要信得過吧,我準備發出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