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壓往武林盟主孟東陽府邸之中。坐於大廳上座,此時孟東陽一臉正經,氣質頗是不凡。雙手兩排坐下皆是此次擒拿之人,自然,他們的心思更多是在那一萬兩黃金身上。孟東陽瞅了瞅地上垂頭散發的陰魔,瞧不得眾人口裡說得仙人摸樣,皺了皺眉頭,孟東陽一拍手說道:“錢貴,賞銀。”
此話剛下,眾人心中一喜,但礙著這江湖義士的名號不敢表露。唯有抱起雙拳,婉謝,“盟主,爾等是江湖兒女,這捉拿惡人自是為江湖除害。你這賞銀我們是萬萬要不得的,若是要了,那我們豈不是要讓天下人笑話嗎?”
“是呀,是呀……”眾人一聽,連忙附和。
孟東陽擺擺手,一副大義凜然,“各位謙言了。這話既說出了口,那便得照做。若是各位不收,各位便是禍害東陽不成?”
“豈敢,豈敢。盟主這是哪裡的話……哀,盟主既都如此說了,那爾等便惟命是從。”眾人得了好名又尋了臺階,當即便允下了。
孟東陽讓錢貴把賞銀放下了,得了賞銀眾人謝了謝,便識趣地離開了。見著眾人一走,孟東陽手一揮,下令道:“讓他們都退下。”
“是,老爺。”錢貴是孟東陽多年的心腹,也是他府上的管家。錢貴個兒不高,但瘦如猴,江湖人送“金絲猴”。他自來心腸歹毒,也下手狠辣,這嚴刑逼供乃是強手。錢貴讓下手都退了去,整個大廳便剩下了三人。往前一去,錢貴抬起自個兒的秀雲靴翹起了陰魔的臉,一瞧,陰魔的整張臉都花了。彎下腰來,錢貴堆著笑,似狐狸,“瞧瞧,這仙人雜受了些這麼糟踐人的罪啊?”
陰魔清醒得很,他耷著眼皮瞅了瞅錢貴,不動聲色。
“這風公子若是允了在下,在下必能求得風公子一命,如何?”錢貴頗愛做這白臉,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呸。”陰魔吐了錢貴一嘴,勾著不屑的笑,陰魔倒是泰然自若。當即,錢貴便變了臉色,他成了黑臉。雙手一拍,錢貴招來四五個大漢。錢貴命令道,“抬上,走人。”
得令,大漢抬起陰魔便往廳外而去。尾於人後的錢貴臨走之前,對著孟東陽點頭說道,“老爺您放心。”
“去吧。”孟東陽揮過手,便端起桌上熱氣騰起的茶杯,悠然自得地拂香品茶。
將陰魔帶至地牢,然後把他的手腳都給捆好。勾起笑,錢貴對著手下使了眼色,當下,一男子左手拿著一釘錘右手提著一條鎖鏈。他走到陰魔跟前,釘錘狠命地往陰魔的鎖骨而去,頓時砸出了一個血洞。立馬,男子便將鎖鏈扣到了血洞裡。只聽陰魔一聲悶哼,男子卻已將陰魔的琵琶骨鎖好了。
“如此,看你如何逃得出我的手掌心。”錢貴□著,走到了陰魔的跟前。他轉身端起旁邊的一盆冷水狠狠地潑向了陰魔。頓時,一聲慘叫聲響徹了地牢。將盆子扔於一旁,錢貴抬手捏住陰魔的下巴,瞧著那俊美之容,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劍公子在何處?”
“呸。”陰魔晃開頭,用盡全身力量對著錢貴便又是一口呸了去。當即,錢貴便狠辣地甩過一巴掌,直把陰魔打得眼睛發黑。錢貴往後退去,他摸了摸自個兒的臉,對著手下揚起下巴,“既然你這麼不識好歹,那就怪不得我了。”
當下,一名大漢提著狼牙鞭走到了陰魔跟前。此鞭雖不長,切細如手指,但鞭身卻有無數根細刺。落於人身,那刺如針扎,必讓受者痛不欲生。不等陰魔反應,大漢一個長鞭對準陰魔的臉便下去了。陰魔的眼睛被刺給扎中了,他哀嚎了一聲,隨即咬緊了唇。
“別傷了臉,可惜了。”錢貴說話總是陰氣十足,聲音不大不小,卻格外讓人心驚。
點點頭,大漢應下了,“是,錢總管。”
接著,大漢便瞅著陰魔身子柔軟的部位下鞭。每每一鞭過去,便伴著陰魔一聲慘叫,而他的白衣也沁出了紅。眼睛受了上,陰魔唯有閉起雙眼承受痛苦。而他的武功在被那些所謂的正義人士被趁機廢了,此時的他手筋腳筋皆斷,又被鎖住了琵琶骨,真只有死路一條。
“風公子,此時,你可憶起了劍公子下落?”錢貴抬手讓大漢停下了動作,他瞅準陰魔一副有氣無力,開口道。
陰魔用了用力,這才睜開了另一隻完好的眼睛。因著水和血遮去了大半景象,陰魔此時看人看物皆有些模糊。他狠狠地看了看錢貴,隨即笑開了,“這是哪家的狗啊,吠得真鬧人。”
“哼,風公子如此,那在下也只有下狠心了。”錢貴牙一咬,扯過大漢手上的狼牙鞭,下令道:“來狠的。”
接下命令,在場的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