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沒有回答葉桐雪丟擲的問題,只是漫不經心的說道,“給你個建議,多注意注意身邊的人吧,不要一不小心,替別人做了嫁衣。阿木,沁寒,咱們走吧。”
她說完這話,就和鐵木,白沁寒,一起離開了賭場,只餘下葉桐雪,臉色陰晴不定。
葉桐雪雖然對於白玉糖的話沒有半分相信,不過,她還是反射性的朝著葉孤城看去。
當她看到葉孤城那副畏畏縮縮,外強中乾,又故作鎮定的慫樣子時,心中湧起的懷疑和警惕,瞬間煙消雲散。
她居然會相信白玉糖的話,去注意這個廢物,她還真是腦袋秀逗了!
思及此,葉桐雪對於白玉糖的怒火,再次佔據了上風,口中惡狠狠的喃喃道,“白玉糖,你囂張不了多久了,等你落到我手裡,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此刻,陷入了報復幻想中的葉桐雪,並沒有注意到,她身後的葉孤城面上已然是收起了那副放浪畏縮的慫樣兒,唇角隱含鄙視之色,他轉頭,將目光望向白玉糖消失的方向,眼中劃過了一閃而逝的玩味……
話說,白玉糖,白沁寒和鐵木走出賭場之後,就見夏雲朗正好迎了上來。
“玉兒,玩兒的怎麼樣?贏了輸了?”夏雲朗很是自然的攬住白玉糖的肩膀,笑的優雅無雙。
白玉糖狡黠的勾了勾唇角,頗有些小得意,“六叔,你知道的,我的運氣一向很好,在賭場自然無往而不利。”
“看來是戰績輝煌了,那真是要慶祝一下了。”夏雲朗清貴如流雲般的眼眸分明帶上了些許狐狸的味道,眉梢唇角全是寵溺,“怎麼樣,願不願意跟六叔跳一支舞?”
他衝著白玉糖優雅的伸出手來,做出了邀請的姿勢。
白玉糖聞言,不由得眼含笑意,面上卻是做出了一副女王範兒,將手遞到了夏雲朗的手中。
鐵木這貨見此,自然心中不爽,他剛要伸出手,抓住白玉糖的胳膊,卻是被白沁寒悄然的攔了下來。
眼看著白玉糖和夏雲朗順利的走入了甲板上的舞池,鐵木的臉色,不由得陰沉了下來。
“你什麼意思?”
“鐵先生,白小姐既然已經將手遞給了夏先生,那就是接受了邀舞,你強行把她攔下來,可不是紳士所為啊,這樣給人的印象可不太好。”白沁寒面對鐵木的威壓,不卑不亢,謙遜中卻是帶著些許的意味深長。
鐵木聽了這話,警惕的看了白沁寒一眼,終是皺了皺眉頭,甩開了他的手臂,站到了一旁,眼睛卻是緊緊地鎖在白玉糖的身上。
白沁寒雖然被甩開了手臂,卻也不以為意,再次含笑站到了一邊,靜靜的等候白玉糖的歸來。
此刻,甲板上的樂隊所演奏的音樂,正是歐美流行的鄉村抒情風,跳動的音符,極其優美動人,和著這樣醉心的音樂,白玉糖和夏雲朗已然是親近的擁抱在一起,翩翩起舞。
“玉兒,能跟你共舞,我很開心,你呢,開心嗎?”夏雲朗攬著白玉糖的纖腰,手掌上的熱力源源不斷的透過薄薄的衣料,傳到白玉糖的肌膚之上。
他的眼眸像是流雲中散落了星子,閃爍著溫存優雅的光澤,濃烈而又醉人。
“嗯。”白玉糖嫣然點頭,她感覺,自己胸腔中的溫熱正以一種超乎平日的頻率跳動起來,玉頰生暈,魅惑天成。
夏雲朗見此,不由得將頭埋入她的頸間,清潤的聲音多了些誘惑的味道,“壽宴結束之後,為什麼躲我?”
“呃……”白玉糖聞言,腳步登時微微凌亂,她沒想到夏雲朗會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有些措手不及。
“我……沒躲你,這不是正趕上海外交流展覽會嘛,我就過來了,你雖然是我六叔,我也不用事事向你報備吧。”白玉糖剛開始還有猶豫,後來說得越發的理直氣壯,頗有些死鴨子嘴硬的感覺。
“牙尖嘴利,其實就是小烏龜,喜歡躲在殼兒裡,”夏雲朗聽了這話,終是無奈的笑了笑,優雅的聲音堅不可摧,“不過……沒關係,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甩不掉我的。”
他越發摟緊了白玉糖不贏一握的腰肢,不留一絲空隙。
白玉糖明智的選擇了沉默,只是享受這當下美好的一刻。
殊不知,他們二人已然是成為旁人眼中令人沉醉的風景。
白玉糖今天穿的很是隨意,簡單的白色雪紡襯衣配牛仔褲,夏雲朗則是一身優雅的白色襯衣,配銀灰色馬甲和西褲,這兩人的著裝都算不的正式,但是,隨著他們行雲流水一般的轉動,眾人卻分明看到了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