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著時讓她心疼。
這時,夏雲朗趁著歐陽歡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平復自己激動的時候,就將白玉糖從他的懷中帶了出來,攬入自己的懷裡,緊緊地抱住,雙手有些顫抖的撫摸著白玉糖的髮絲,就像是在撫摸一件易碎的珍寶,流雲雙眸中全是失而復得的激盪和小心。
他的聲音溫雅而又滾燙,像是桂花糕一般甜膩輕軟,沁人心脾,“你不用理那個瘋子,他這段時間天天犯神經病,玉兒,發生這些事,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我們不夠細心,居然讓那些人鑽了空子,一切都是我們的失誤,說起來,我們還要謝謝玉兒,你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不過……下次,如果還碰見這種事,你這丫頭就不要逞強了,換我們來保護你,好不好?於我而言,寧願自己負傷受死,也不願意自己心愛的女人再出現一丁點兒危險,玉兒,你懂我的意思嗎?”
夏雲朗專注的盯著白玉糖,雙眸中湧動著似海深情,波濤滾滾,碧浪衝天。
白玉糖卻是陡然睜大了眼睛,心頭狠狠一撞,腦子裡出現了一瞬間的空白。
這個男子的話分明就是變相的表白啊!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搞得臉色發燙,心中複雜難言,艱澀的喃喃道,“六叔……”
“別叫我六叔,從這一刻起,我不再是你的長輩,我橫跨大海,劈波斬浪,就是想有一天找到你,聽你再叫一聲我的名字,以後,都叫我的名字好嗎?”夏雲朗緊緊地盯著白玉糖,一往無前的雙眼中滿是迫切。
那樣渴望的眼神兒,讓白玉糖不能拒絕。
她輕嘆一聲,終是溫柔的輕喚道,“雲朗……”
夏雲朗聞言,眼中不禁流露出了發自內心的喜意,整個人的臉龐都鮮亮了起來,哪還有往日喜怒不行於色的模樣,他將白玉糖的柔荑緊握在掌心,貼在臉頰上,就在他張口還欲說些什麼的時候,一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歐陽歡看不下去了。
“夏雲朗,要不要這麼陰險啊!你趁虛而入,老牛吃嫩草這些就不說了,我都可以忍,但是,我唱紅臉,你就唱白臉,這就太不地道了吧!現在這時候,可不是什麼心軟的時候,這個女人太固執了,她必須得到一些教訓,要不然以後事實衝鋒在前,我還不得減壽減死!”
歐陽歡這次可是鐵了心要把白玉糖治罪一番,要不然,真是難消心中的那種恐慌──怕再次失去她的恐慌!
他說著就大步流星的上前,再次從夏雲朗的懷中,將白玉糖搶走。
在白玉糖意外的驚呼聲中,歐陽歡直接席地而坐,將她輕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臉朝下,屁股朝上。
“歐陽歡,你想幹什麼?!”白玉糖感覺自己的半個身子完全趴在歐陽歡的大腿上,不由得心生羞惱,玉頰生暈,再沒了往日的沉靜,本能的蹬了蹬玉腿,身子卻被固定的緊緊的。
“幹什麼,當然是讓你這個大膽的女人長長記性了!”歐陽歡說著便挽起了袖子,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朝著白玉糖曲線峰巒的玉臀拍打了過去,一邊打還一邊憤憤道,“我他麼的這兩個月吃不好,睡不香,過得豬狗不如啊,你瞧瞧,我這張天下無敵禍國殃民顛倒眾生的俊臉都變難看了,你這女人必須負責任,受懲罰!”
“啪,啪啪──”
只聽三聲脆響,歐陽歡也怕自己心軟,所以落掌極快,只是,他這幾巴掌打下去,整個人就跟觸電一般的,呆在了那裡,臉上慢慢的露出了一副心醉神迷,色授魂與的表情。
原因無他,白玉糖因為每天都要在叢林中穿行,到山洞中開工,穿龍家兄弟拿來的那些衣服不方便,所以仍舊是穿著一身性感惹火的金色蛇皮裝,上身是一個堪堪到肚臍的裹胸,下身是一個膝蓋朝上,下身是一個膝蓋朝上的緊身短裙,曲線畢露,珠圓玉潤的肩頭,性感的鎖骨,白藕般的玉臂,筆直纖長的玉腿全都暴露在空氣中。
歐陽歡這幾巴掌打下去,自然是感受到了白玉糖臀部那種驚人的彈性和觸感,登時,他只覺的自己幾乎是口舌生煙,渾身燥熱!
此刻,涅梵晨,夏雲朗和賀沛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正所謂:飽暖思淫慾!
他們剛剛沉浸在重逢的狂喜和滿足之中,並沒有怎麼注意到白玉糖的穿著問題,現在看到眼前這秀色可餐,玉體橫陳的一幕,夏雲朗不由得狠狠嚥了咽口水,眼露迷色,肆無忌憚的盯著;賀沛然雙拳緊握,臉色紅黑紅黑的,以他的臉色都能看出紅色,可見已經是紅到了極致;涅梵晨清冷雙眼則是眸色深沉,他的腦子中竟是不斷的劃過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