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佔據了極大的優勢。
不過,讓人驚疑不定的是,她手頭的這二三十張拉斐爾的畫作,就是來自米斯的那間古董店,而米斯又是梵森公爵的手下,如此想來……
這位梵森公爵很可能早就知道,那些畫稿中夾雜著拉斐爾的真跡,若真是如此……梵森公爵的確是送了她一份兒大禮!
只是,這未免太過巧合了……
就在白玉糖思慮之間,車子很快的駛回了她所住的賓館。
坐在副駕駛上的米斯,下車之後,恭敬的開啟車門,十分有禮的說道,“白小姐,慢走。”
“謝謝你了。”
就在白玉糖上樓,快要開啟房門的時候,黃建輝從臨近的房間中走了出來,一見白玉糖,立刻滿面欣喜的說道,“白小姐,你可回來了,白先生都等你半天了!”
“白先生?”
白玉糖登時有些發矇,啥時候出來白先生了?
“小姐,就是那位杜邦家主身邊的大管家,上臺代表杜邦家族講說展品的那個。”
這時候,龍家兄弟也走了出來,幫腔著解釋道。
“是他……”
白玉糖不由得恍然,這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她一直在捉摸杜邦家族的事兒,結果,這位白先生就來了。
話說,她這一天還真是夠忙的,先是見了倭國的渡邊和舟幾人,後來又去赴了梵森公爵的約,現在,這位白先生又找上門來了。
“走,去看看。”
白玉糖對於這位白先生還是有幾分好奇的,他的來意很值得讓人推敲。
她說完這話,便跟著三人抬腳進了黃建輝的房間。
此刻,房間的大廳中可是坐了不少的人,姬如玉,李景仁,王遠舟等人都在。
不過,白玉糖還是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坐在沙發上靜靜品茶的男子。
不得不說,這個男子的五官分開來看實在是算不上好看,但組合在一起,卻讓人越看越舒服,尤其是那雙淺碧色的眼睛,就如同乾淨無波的湖面,透著一股子沉穩可靠的感覺。
這種感覺於她來說實在是似曾相識啊!
眼見白玉糖到來,那個白姓男子立刻站起身來,恭謹的說道,“白小姐,您回來了,冒昧前來拜訪,還請多多見諒。”
滴水不漏,謙和有禮。
這個男子明明等了這麼半天,卻隻字不提,反而點出自己的不是,單單是這份兒為人處世的氣度,已然是不同凡響,讓人很容易生出好感。
“快別這麼說,讓你等了這麼長時間,應該是我賠禮道歉才對。”白玉糖雖然很欣賞這個男子,不過,還是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道白先生單獨來找我,所為何事呢?”
“不知道我能不能單獨跟白小姐聊幾句?”白姓男子歉然的看了黃建輝和李景仁等人一眼,斟酌的說道。
黃建輝本就是個知趣兒的,一聽這話,當即就樂呵呵的說道,“你們聊,我煙癮犯了,出去抽根兒煙。”
“呵呵,白小姐,這位小兄弟可是等了你大半天了,你們就聊幾句吧,我們老哥幾個也出去散散步。”李景仁緊隨其後。
王遠舟等人亦是紛紛起身。
就連姬如玉都是兩頰微醺的輕笑,“你們聊吧,小糖,有事兒就叫我。”
幾秒鐘的功夫,除了龍家兄弟要貼身保護白玉糖,沒有離開之外,這屋子裡就只剩下白玉糖和白姓男子兩人了。
眼見這一幕,白玉糖對於這位白姓男子的評價又高了幾分,能夠在半天多的時間裡,將李景仁這群老頑固收服,贏得眾人的好感,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啊!
這個男子的手段,著時不弱!
“白先生把氣氛搞得如此神秘,不知道你想聊些什麼?”白玉糖沉靜的問道,聲音中帶了幾分探究。
“白小姐,先容我重新做了一個自我介紹。”白姓男子卻是長身玉立的站在白玉糖的跟前,身體前傾,謙謙有禮的說道,“我的全名叫白沁寒,沁人心脾的沁,寒風刺骨的寒,家父乃是漢南省白家的大管家白鱘。”
“你果然是白管家的兒子!”白玉糖並沒有太大的驚訝。
她在海外交流展上,心中就已然有了這個推測,現在只不過是被驗證了而已,她緩緩的說道,“我聽說過,白管家似乎娶了一位米國女子,不過因為他對白奇峰的忠心,最後還是回到了華夏國,與那位米國女子異地而居,他們之間似乎只有一個兒子,應該就是你了吧?”
“玉糖小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