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這老頭子走了什麼狗屎運,怎麼就平白得了這麼個好外孫女,真是……沒天理!”歐陽震華拉著白玉糖的手不放開,對著夏忠國更是好一番審視,憤憤不平道。
說真的,歐陽震華是真心的欣賞和喜愛白玉糖。
最初,他對白玉糖好奇,是因為自己的孫女喜歡,後來因為白氏御藥房,他對這個小丫頭多了幾分欣賞,現在終於見到白玉糖,他才知道這個女子為何會讓自家那隻妖孽牽腸掛肚。
不說別的,單單是這女子周身沉靜淡然,自然天成的風華,便使得在場那些故作高貴自命清高的世家子女,黯然失色。
夏忠國聞言,只是含笑不語,一副老神在在的沉穩模樣,但是個人都能看出,這老頭兒很得意,非常得意!
“這種事兒你羨慕不來的。”
這時,姬長生和姬如玉二人也走了過來,剛剛那句話,就是姬老爺子說出來的。
白玉糖一看見姬長生,自然是一臉喜色的迎了過去。
“姬爺爺,你們什麼時候到的,我一直在上邊準備,沒去迎接您,您可不能怪我!”白玉糖挽著姬長生的撒嬌的說了一句。
“有什麼可怪的,今天可是夏老頭子在專門為你這個丫頭造勢,你晚些出來也是應該,我徒弟本來就該萬眾矚目的。”姬長生很是慈祥的笑了笑,毫不掩飾眼中的疼愛。
歐陽震華見白玉糖跟姬長生如此親暱,很是有些吃味,撇嘴說道,“切,你這老頭子,沒看見我正在跟糖丫頭說話嗎,插什麼隊啊,就不能等我說完了?!”
“你這老頭子,我還不知道你嗎,整個一個話嘮,什麼時候有個頭啊,再說了,這是我徒弟,自然跟我親些,我再說一遍,你羨慕不來的。”姬長生一向沉穩慈祥的臉色,笑的有幾分欠扁。
“哼!”歐陽震華冷哼,意有所指道,“果然啊,你這個搞文化的老頭子,還是這麼討厭!”
“彼此彼此!”姬長生也來了些火氣。
兩位名門世家的老頭子,就像是兩隻鬥雞,隱隱的展開了一場白玉糖爭奪戰,要是於秀梅不跑去跟一些老姐們,貴婦人寒暄,估計這場戰役會更加熱鬧。
此刻,作為當事人的白玉糖卻是跟姬如玉聊上了。
“如玉,謝謝你能來。”
“說的什麼話,夏爺爺大壽,我能不來嗎,要是不來……我也見不到這麼漂亮的你……”姬如玉的臉色迅速染上了一抹燻紅,仍舊是堅持的讚道,“小糖,今天的你真的很漂亮,是當之無愧的焦點……”
“姬如玉,你這話說的可就是不對了,糖糖不管哪一天哪一個時刻都是世人的焦點,可不單單的是今天啊,就算她穿著最廉價的衣褲,站在千萬人中,也是最亮眼的那個,最起碼在我心中,糖糖無人能比,其他人連糖糖的一根頭髮絲兒都比不上!”
歐陽歡這妖孽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躥到了白玉糖的身邊,極為露骨的說著綿綿的情話,親暱的將手臂枕在白玉糖的香肩上,那種曖昧的樣子,讓站在遠處的一眾豪門貴女們使勁的咬起了小手絹。
謝丹瓊的眼中的嫉妒更是慢慢的被恨意所取代。
白玉糖對於歐陽歡的親近沒躲也沒閃,似乎已經習以為常。
的確,這妖孽自從認識她以來,就經常又摟又抱的,幾乎每一個動作都帶有侵略性,白玉糖已經習慣了,習慣了這個妖孽男人風情萬種的曖昧,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
但是,這一幕看在姬如玉的眼裡,卻相當的不是滋味兒。
尤其是歐陽歡那種大膽露骨的話,更讓他不知如何應對。
這就是姬如玉,純情的像是一株玉樹,只能等待著天降甘霖,卻難以學會掠奪土壤的汲水。
白玉糖雖然看不懂姬如玉的落寞,卻看得到歐陽歡的張揚。
她不由得瞪了近在咫尺的某妖孽一眼,沉靜中帶著幾絲咬牙,“你就不能低調點兒,收斂點兒?”
“你知道的,那不適合我。”某妖孽撩了撩頭髮,回答的相當得瑟。
“不適合你,就離玉兒遠點兒。”
歐陽歡直接被夏雲朗拽到了一邊兒,白玉糖回頭,就見夏雲朗,涅梵晨和鐵木三人一起過來了。
歐陽歡眼見這三人來了,笑的越發妖嬈,挑釁道,“這件事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本來夏雲朗,涅梵晨,鐵木,歐陽歡,白玉糖和姬如玉站在一起,已經是引爆了眾人的眼球兒。
但是,老天爺偏偏嫌這一幕還不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