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著一跳一跳的,生怕那眼眸中真個流出淚珠兒。
那樣子直接讓白玉糖頭皮發麻,就好像自己犯下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她就不明白了,現在是自己給別人送錢好嗎,居然也能收到這樣的控訴,還有木有天理啊!
“糖糖~”歐陽歡的聲音就像是浸在了桃花蜜釀之中,那叫一個勾魂攝魄,蕩人心神,“你也聽到謝丹臣那傢伙說了,這可是我第一次送女孩子東西,你忍心讓我脆弱的心靈遭到拒絕嗎?你忍心讓我一蹶不振嗎?一定不忍心吧!你看這樣,我呢把這件東西送給你,不過呢,我不要錢,只需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怎麼樣?”
“神……神馬要求?”不是白玉糖容易妥協,而是敵人太過強大。
丫的,千年的妖精,法力無邊啊!
歐陽歡瞧著白玉糖問出這個問題,笑的越發妖嬈絕豔,“呵呵,當然是很簡單滴要求,你收了我的禮物之後呢,不如以後就叫我歐陽哥哥吧,來,先叫一聲聽聽!”
“算了,我還是給你錢吧。”
白玉糖直接拿出隨身攜帶的支票本,乾淨俐落的開了一張支票,塞到了歐陽歡的手中。
歐陽歡瞧著手裡的支票,再看看眼前那個笑容沉靜,氣韻若蘭的女子,生平第一次覺得如此的鬱悶,於是乎,眼神更加幽怨了。
夏雲朗瞧著歐陽歡吃癟,頓覺心情舒暢,在一邊看的很優雅,很歡樂,很和諧。
賀沛然雖然依舊秉承著沉默是金的硬道理,但眼中卻是泛起了點點笑意。
謝丹臣卻是瞧著白玉糖的支票本,兩眼放光:“沒看出來啊,原來糖妹子還是個小富婆呢,快給哥哥說說,你現在在哪兒發財呢?”
白玉糖:“……”
眾人:“……”
兄弟相聚的時間,總是流逝的格外迅速。
中午的一頓飯,有了白玉糖的加入,眾人則是越發的盡興。
尤其是歐陽歡這廝,可能是受的刺激大了,一直不斷的給白玉糖夾菜。
他和夏雲朗兩人還不時的在桌子上小試身手,過個招之類的,看的白玉糖津津有味。
不得不說,京城會館就是京城會館,這裡的菜色,每一道的食材都堪稱頂級。
不誇張的說,有很多東西,白玉糖聽都沒聽說過,這一頓飯吃的也算是開了眼界了。
可惜的是,白玉糖幾人剛剛吃完了飯,於秀梅就來了電話,催促兩人回家。
不管是白玉糖也好吧,夏雲朗也罷,自然是不敢逆了老太太的意,直接匆匆忙忙的走人。
白玉糖二人走了之後,整個包間似乎失去了剛剛的那種熱度,陡然間安靜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謝丹臣吃著飯後甜點,把玩著手中的金算盤,第一個開口了,聲音中帶著濃厚的興味,“這個糖妹子不簡單,眼光獨到,自信淡然,容貌出眾,風華內斂,靠著自己累積起豐厚的身家,如今,再加上夏家的支援,嘖嘖,看來我妹妹京城第一名媛的位子可能要易主了!”
“你妹妹?呵,連糖糖的一個邊角都比不上。”歐陽歡再次躺回了狐皮躺椅之上,一身血色,像是裹了孽火的蓮瓣,妖豔靡華。
“喂喂,用不著這麼損我妹妹吧,她好歹也喜歡了你這麼些年嗎,雖然……我也不咋喜歡她。”謝丹臣明顯有些底氣不足,想起自己妹妹那份兒小姐脾氣,登時也倍感頭疼。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歐陽歡毫不在意,半支著身子,喃喃的說道,“看來過幾天應該到夏家去串串門子,畢竟好久都沒去了。”
“歐陽,難道你真……動心了?”謝丹臣聽了這話,微微有些錯愕,金光燦燦的眼眸中帶著幾許探究,“你不是經常說:女人就像是一本書,可惜,這本書薄的就好似一張紙,一眼就看光了嗎?怎麼,找到有厚度的書了?”
“呵呵……”歐陽歡理了理柔順動人的髮絲,一雙狹長的鳳目,風情萬種的微微挑起,其中情絲萬千,“我也不想推翻自己的理論,很可惜有時候人的感情,不能用理論去解釋,畢竟,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意外啊!”
謝丹臣聽了這話,也不知道是該驚訝,還是該為自己的妹妹感到悵然,似乎還有些別的情緒縈繞心頭,竟是一時無話。
“我局子裡還有事,先走了。”賀沛然這個工作狂,似乎對這兩人的談話,漠不關心,直接起身告辭。
這倒讓謝丹臣瞬間壓下了心中的情緒,一雙靈動的眼眸似笑非笑,“我聽說,最近你們局子裡似乎碰見一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