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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立刻撒歡地奔跑起來。

畢然直起身,看了一眼身後秋芸,笑著說:“別怕,它不咬人,amber很溫順的。”

秋芸不能苟同他的觀點,這幾天,她被金毛窮追猛咬的經歷可都歷歷在目呢,但這麼糗的經歷,她沒打算跟眼前的陌生男人分享。

“這位先生,你認識我?”秋芸問。

畢然微怔了一下,笑道:“哦,我見過虞小姐,你可能不認識我。”

他不動聲色地打量了秋芸一眼,見她卻仍然穿著那晚酒會的紅色晚禮服。

一身紅裝和她瓷白的肌膚形成極致反差的對,臉上卻未施脂粉,面色微微憔悴,眼底還有淡淡的淤青,很顯然是睡眠不足造成的。

什麼情況下會睡眠不足?這會兒又是穿著未換的衣服從蘇宅出來,背後的經歷很值得人推敲啊。

俗話說:妝容猶女人的衣服。現如今,很少有女人敢這樣素面朝天地出門。

秋芸面板底子很好,哪怕此時面容稍顯憔悴,畢然也不可否認,這樣一張年輕又美麗的面孔,很輕易就抓住男人的眼球。

此時再聯想到她這幾日在蘇宅遭受的對待,這種介於清純的外表和風塵本質間的誘惑,真的是很撩人,讓人想要一探其“真材實料”。

畢然顯然誤會了秋芸是那種“easygirl”,再加上她有扒竊的前科,自然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

只是奇怪,蘇拾東竟這麼不懂憐香惜玉,也不派人送一送這小姑娘。

秋芸沒興致探究下去,因為今天早上有課,她就快遲到了。

於是說了聲“再見”,秋芸便抬步朝大門走去。

“少爺,蘇少爺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司機在一旁提醒畢然。

畢然點了點頭,卻忽然叫住秋芸:“虞小姐,請留步。”

秋芸回過頭。

畢然衝她微微一笑,然後吩咐身邊的司機:“你一會兒送虞小姐回去。”

“是。”

秋芸剛想拒絕,畢然就問:“不知道虞小姐家住哪裡?”

秋芸想到自己現在身無分文,手機又沒電了,既然人家這麼好心,有免費的座駕幹嘛不坐?於是笑著說:“嗯……我一會兒得回z大,今天還有課。”

畢然聽了卻有些驚訝。

原來還是個學生。

z大是本城最出名的貴族學校,尋常人家是讀不起的,除非是成績十分優異被保送進去。

雖然不知道那晚這姑娘是怎麼混進酒會的,但以她的行事作風,估計家裡是沒什麼錢的,學習成績應該不錯,但總歸是墮落了啊。

畢然笑著點點頭,吩咐司機送秋芸回z大。

秋芸連連道謝,上了車才想起來,還沒問對方的名字。

可轉念一想,以後也不大可能會跟他有什麼交集,也就一笑了之了。

畢然一進屋,就看見蘇拾東靠著沙發閉目養神,amber就盤身棲在他腳邊。

他走過去,坐到一張單人沙發上,語氣悠然地道:“說吧,是你為了懲罰對方強迫的,還是小姑娘自願的?”

蘇拾東睜開眼,疏淡的目光掃了過來:“你想說什麼?”

“剛才那個虞家小姐,別告訴我,她穿著前天晚上的禮服從你這兒出去,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畢然笑得不懷好意。

蘇拾東微微眯起眼,看來這傢伙似乎知道些什麼,而且也誤會了些什麼。

“事實是,我並沒有對她做過什麼,也沒興趣對她做什麼。”蘇拾東答。

畢然才不相信他的鬼話:“她拿走你的懷錶,你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蘇拾東眼睛瞟了過來:“你看到了。”

畢然聳聳肩。

“所以就算看到了,卻選擇保持緘默,是為了報復我上次揭發你的事?”蘇拾東挑了挑眉。

“我的度量可沒那麼小。”畢然微微往沙發上靠了靠,找了個舒適的位置。

他之所以沒有當場提示,除了惜花心理作祟,還有一個原因,他想瞧瞧蘇拾東著急的樣子,他已經看厭了這傢伙十年如一日的淡定表情。

而這塊破懷錶是蘇拾東的寶貝,每年都會花高昂的保養費來保養,弄丟了,這尊大佛估計就淡定不起來了。

這時候,馬丁將稍微做了簡單處理的懷錶遞給蘇拾東。

懷錶的指標已經不走了。

蘇拾東檢視了一下表,將表遞迴給馬丁:“明天送去瑞士維修,務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