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大致是寓情於景,主歌部分多用光明的事物,比如微笑、喬木、晨光,可曲調卻略帶愴婉的悲涼。
歌曲副歌的後半段是這樣的:
我是被線拉扯的風箏
你是天邊路過的風
但願多年後還能重逢
否則憑何相問
越是美好越無法去碰
若只是夢
寧可不醒
醒來連記憶都不會倖存
若只是夢
別怪俗世太深
幻化一座孤城
只為一個人等
……
左耳的耳機忽然被扯了下來,秋芸被驚了一跳,轉頭看向孔喆。
孔喆瞥了她一眼,低沉著聲音說:“沒人告訴你,和別人單獨相處時帶著耳機很不禮貌?”
秋芸撇撇嘴,真是奇聞了,孔少爺居然跟她講禮貌,他難道忘了自己當初是怎麼招呼她的?
“因為我不想跟你交流啊。”秋芸乾脆開門見山,“我覺得跟你這麼陰險的人相處非常的亞歷山大。”
孔喆忽的一打方向盤,車子“嘎”地停在了路邊。
“幹嘛啊你?”秋芸愕然地抓住扶手。
孔喆單手支在方向盤上,眯起眼看著她。
秋芸被他盯得心裡發毛,剛想轉身開啟車門,就聽到“窣”的一聲,車內的中控鎖被關上了。
孔喆的身體頃刻棲了過來,將秋芸抵在車門和座位之間。
我去,又來這一招。
秋芸暗自咬牙,心裡卻是虛浮的,後背緊緊貼著車門,期期艾艾地說:“那個……你你又想幹嘛?”
“你說呢?”孔喆玩味兒地翹起一邊嘴角,視線隨即轉移到秋芸的紅唇上。
秋芸察覺到,連忙用手抵在他的胸前,心下為自己的再次麻痺大意懊悔不已。
她閉著眼睛喊道:“你答應過我,不會打我的主意!”
孔喆輕笑一聲:“那是在你有男朋友的前提下,可現在……”頓了一下,輕浮地捏住她的下巴:“雖然你被拋棄了很值得同情,不過我不介意被指趁虛而入。”
唔?他怎麼也知道這事?
秋芸細眉微蹙,對他所指的“拋棄”二字很是反感。
興許是被勾起了“和自己談了兩個月戀愛”的屈辱史,秋芸心底的羞恥感即刻被觸怒,她忽的一把推開他,冷著臉說:“孔喆,你難道從來沒意識到自己這種大男子主義很令人討厭麼?”
大概是真的覺察到秋芸的怒意,孔喆漸漸敗退了逗弄她的興致。
總歸是年少氣盛,經不起疾言厲語,他直起身,冷冷地從鼻子裡哼氣:“虞秋芸,你有時候真的很不可愛。”說完即刻發動了車。
秋芸也不想理他,悶悶地帶上耳機繼續聽歌,心裡正在琢磨什麼時候找個機會跟他徹底解約才好。
一路無言回到z大。
車子一停下來,秋芸就開了車門直接走人,一刻都不想跟孔喆多待。
“秋芸。”孔喆卻忽然叫住她,看著她良久,才嘆了聲氣問,“這週末……你會不會來店裡?”
他這語氣一弱下來,秋芸強硬的態度就繃不住了,軟下氣勢彆扭地說了句:“看心情吧。”
孔喆淡淡地笑了笑:“好。”心裡卻在感慨: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出息了?
以前從來只有別人來哄他高興的份兒,如今卻因這一個小小的虞秋芸毫無原則可言,竟三番兩次主動示好。
唉,這女人有毒。
到了距離gc新品釋出會僅剩一週的時間,這天,蘇拾東的車卻提前兩個小時出現在女生宿舍樓下。
秋芸頂著越來越多揣測的目光上了車。
一夜之間從文納出道,她被大款包養的傳聞一度甚囂塵上。
雖然人氣擁泵在不斷攀升,可背後的飛短流長也在與日俱增。
原本文納會給每位藝人配置一輛保姆車,可對於秋芸,羅漢文卻隻字未提,興許是覺得她還是個學生,整天保姆車接送上學有些太過大張旗鼓。
秋芸倒沒異議,她也不喜歡因為這點小事徒惹是非。
她情願自己打車,而且也曾多次向蘇拾東表明,不用勞煩她每天過來接送。
然後蘇拾東卻提議給她配置一輛車,作為員工福利。
然後秋芸就默了,她不敢告訴蘇拾東,其實自己是個路痴,怕他隨時大放壕言說配置個司機給她。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