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感冒傳給我怎麼辦?”秋芸叫囂。
蘇拾東喊冤:“什麼叫又,難道不是你傳染給我的?”
“你這是赤果果的詆譭,我感冒都好了大半個月了。”秋芸心想:就算是我傳染的,那也是你活該。
她可是明確好心提醒過的。
蘇拾東嘆著氣說:“看來之前那大半個月是潛伏期。”
啥,你咋不上天?
居然還知道潛伏期這詞兒……等等,感冒還有潛伏期?
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死的都能讓他說活。
秋芸發覺,蘇拾東身上的奸商氣息越發濃郁了。
“我想問你個事。”秋芸窩在蘇拾東的臂彎說。
蘇拾東嗯了一聲,濃濃的鼻音十分的性感。
秋芸心裡被嗯得癢癢的,她正色問:“你知道井嚴是……”
“知道。”這傢伙總能先一步猜到她要問的。
難怪那天提起井嚴送車的事,蘇拾東可以那麼淡定,敢情早就知道人家喜歡的男銀。
可是秋芸又有一點想不通了:“那你說,他為什麼又打著追求我的名號給我送車呢?”
蘇拾東頓了一下,沒直接回答她:“想那麼多幹嘛,這事翻篇兒了。”
秋芸忽然想到一個可能性,撐著蘇拾東的胸口忙坐了起來。
她一動不動地看著蘇拾東,半晌才問到:“他是不是你的爛桃花?”
蘇拾東怔了一下,垂了垂眉眼。
秋芸癲狂地抓住他的衣領,哀嚎:“真是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天,我有罪啊!”
蘇拾東無語地拍了拍她的腦袋。
直男所不能理解的腐女心。
“前天見到孔喆了?”蘇拾東突然把話題帶跑偏了。
他笑容格外和煦,讓秋芸不由暗自揪心。
秋芸暗自咬牙,腹誹馬丁的大嘴巴,面上卻笑嘻嘻地說:“巧合遇上的,巧合。”
“看來哪天得去你們學校實地考察一下。”
“噶?”
拜託,別嚇她。
事實證明,蘇拾東的確是個行動力max的人。
總院下達了通知,本月十一號將於大禮堂舉辦一個講座,主題《宏觀經濟學與大學生就業問題》,主講人……蘇拾東。
秋芸望著眼前的led公告顯示屏,百感交集。
去,還是不去?
糾結二十秒,還是不去吧……
最近兩人的身份還是很敏感,最好還是不要出現在同一個公眾視野範圍內。
“杵在這兒幹嘛呢?”劉飄飄不知道從哪冒出來,視線落在公告上,忽的大叫一聲,“臥槽,蘇拾東?蘇拾東下午要來我們學校開講座?”
聲音即刻引來了路人的注目。
其實秋芸已經在這兒被舉注目禮很久了。
秋芸點頭嗯了一聲,劉飄飄即刻來了興致,非要拉著她一起去湊熱鬧不可。
“我可以說不麼?”秋芸躊躇。
“夫唱婦隨懂不懂?你夫君蒞臨本校,你怎麼能不去捧場呢?快點快點,遲了就沒位置了。”
吃過午飯,劉飄飄立刻拽著秋芸直奔大禮堂。
而當她們雙腳踏入禮堂的那一刻,才知道z大的少男少女們究竟有多狂熱。
兩人來那麼早,居然只能搶到中間偏後的牆壁位置。
名人效應啊名人效應。
看臉的世界啊看臉的世界。
秋芸一邊感慨,一邊默默地走到左側的靠牆位置,發現有一本筆記本已經佔領了位置。
劉飄飄抱怨:“佔著茅坑不拉屎。”
兩人只得挪到旁邊的位置上。
剛坐下,手機響了。
劉飄飄瞟了一眼,亢奮道:“你夫君打來的,快接快接。”
“……”
“喂……”
“到禮堂了?”
“嗯。”
“好。”
沒了?
沒了……
蘇拾東貌似只是來確認她有沒有到現場來的。
這次講座來了很多校領導,前兩排幾乎坐的都是重量級人物。
蘇拾東出來後,首先在觀眾席上梭巡了一圈。
看到角落裡的身影后,他嘴角微微上翹,然後提著筆電包來到講臺前。
觀眾席頓時掌聲雷動。
蘇拾東的演講的確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