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露個香肩什麼的;在他快睡著的時候在他耳邊吹風;偶爾說幾個黃段子聊騷一下他……
秋芸簡直無所不用其極,毫無節操可言,而且完全沒下限。
蘇拾東往往喉結滑動兩下,就撇開眼睛,繼續埋頭做事。
不過秋芸見他隱忍的模樣,心情卻大好。
有病在身就是有峙無恐啊。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尤其是對這方面的男人而言。
終於某天,某人怒了,二話不說地撈起秋芸就往臥室走。
“三、三個月,要三個月才行。”秋芸慌神了,急切掙扎起來,“蘇拾東,你不能這麼不體貼病患。”
蘇拾東呵呵一笑:“別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
沒錯,他的確不會把秋芸怎麼樣。
而是先將秋芸往床上一扔,然後一件衣服一件衣服地將她扒光,接著從嘴唇到脖頸,再一路啃到小腹……
把秋芸撩拔得心癢難耐了,最後打住收場,淡定地開始穿衣服。
撩人反被撩。
秋芸吃了苦頭,以後都不敢輕舉妄動。
蘇拾東自然也不好受,但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
讓她銘記這次教訓,下次就不敢胡作非為了。
自從出院後,秋芸經常會提著水果籃去醫院看望李笙,時常陪著老人家聊聊天扯扯家常。
兩人的聊天內容□□不離蘇拾東。
李笙說起蘇拾東小時候的事給秋芸聽;秋芸就把蘇拾東的現狀告訴他。
兩人一老一小,像是交換小秘密一般。
看得一旁的李奕琛都有種“他們才是倆父女”的即視感。
時間一晃而過,終於迎來了期末考試。
對於秋芸學霸而言,考試簡直小菜一碟般輕鬆。
此時還窩在蘇宅裡看書,純粹是為了查漏補缺做到盡善盡美。
110寢室的室友們卻個個叫苦連跌。
自打秋芸經常夜不歸宿後,沒人劃重點沒人給小抄沒人給予考前指導,整個考前複習都如女媧補天。
日子苦不堪言。
幾人聯合隔壁寢室,持續不間斷的連環奪命call,勢必要將秋芸召喚回來。
秋芸連夜趕去給大夥兒劃重點,真可謂是“中國好室友兼中國好學霸”。
而且順帶捎了宵夜水果來犒勞大家,說是蘇老闆請的。
蘇老闆請的,價值意義就大不相同了。
葛純猜到是蘇拾東送秋芸回來,騰騰騰跑去陽臺前,身後的一眾人也小跑地跟出去。
幾人看到樓下的轎車前矗立著的身影,齊齊朝樓下揮手喊道:“謝謝蘇老闆!”
路人都不約而同地望過來。
蘇拾東也朝樓上望過來。
秋芸哭笑不得,也跟著探出頭去,視線在夜幕中和蘇拾東的交匯。
兩人彼此都明晰,對方正在看著自己笑。
時光有條不紊地前行,一切的一切都很美滿,倘若那個人沒有出現的話……
從考場出來,秋芸看見一個身影遠遠地站在路邊的黑色轎車前。
腳步微頓了一下,但秋芸很快便整理好情緒。
由於離開教學樓必須經過這條路,以至於秋芸不得不走過陳彥林身邊,微笑地衝他打招呼:“陳叔叔好。”
陳彥林含笑點頭:“你好,剛考完試?”
“嗯,陳叔叔再見。”秋芸打過招呼就打算離開,一刻也不想跟他多客套半句。
“盧曼麗。”身後響起一個久違的稱呼。
秋芸腳步驀地頓住,但也僅僅只是片刻,秋芸立刻又邁步往前走。
“曼麗。”陳彥林在身後又喊了一聲。
秋芸沒再遲疑,徑直往前走,只想快點離開這個人的視線,可又擔心腳步紊亂被看出端倪。
她佯裝步伐穩當地一步步往前走,一直走,一點也不敢遲疑,一點也不敢回頭。
直到走向拐角處,秋芸宛若被身後的魔鬼驅趕一般,邁開步子就開始跑。
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對不起。”秋芸看也不看來人,絲毫不敢有停留,連忙趕路。
孔喆看出她的失魂落魄,卻終究也沒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蘇拾東是在學校附近的橋洞下找到秋芸的,當初在這裡露宿的流浪漢已經不再。
秋芸就縮在石墩下面,雙眼空洞無神,